拓跋浚又把目光移向地上摆放着的那几双自己的臭靴子,心里也不尽想起了为自己保管这些鞋子的侍卫,鼻子也不由得酸酸的,一时间眼眶也红了。
拓跋浚心里苦啊!自己为了避开周围人窥探,不得已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自毁形象的法子,让自己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是一个挡住了别人的路,时时刻刻都该死的窝囊废以外,还是一个让人人都厌恶,都避而远之的怪胎,在北冥国关于他这个太子的传闻很多,所以他也就顺杆爬了下来,反正有人给递了梯子,一个恶名是顶,两个恶名也是顶,十个,八个,甚至是一百个,一千个,还是一样的自己的这个脑袋顶,现在自己再给自己多加上去一个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已经都恶贯满盈了,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觉得少,真是的,他拓跋浚也对那句俗话“虱子多了不咬人”理解颇深,已经感觉不到痛痒,心里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恶心。
别人来恶心他,他拓跋浚觉得那些故意诋毁他名声的人更恶心,让他最恶心的就是他的那个渣爹,还北冥国的皇帝呢!我呸!我呸!我呸呸!枉为人父,都不如畜牲,虎毒还不食子呢,对自己的儿子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枉为人。如果不是在利用他拓跋浚牵制费听氏一族的话,他的这位父皇,早就找借口把他除去了。想到这里拓跋浚满心,满肚子都是泪呀!
当秦岭的思绪回归平静,想对拓跋浚时候的时候,一扭脸看到的就是床上躺着的拓跋浚,正在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秦岭看了拓跋浚好几眼,都没有见拓跋浚有反应。
秦岭站起身来,离开八仙桌,走到拓跋浚的面前,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拓跋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流进了墨发,浸湿了墨发下面的一大片枕巾。
秦岭轻轻呼唤:“拓跋浚公子!”
拓跋浚回神,对着秦岭露出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嘴撇了撇说道:“我没有事,你把它收起来吧,对你也许有用。”
秦岭弯下腰,用放在拓跋浚的床头的丝帕帮拓跋浚把眼睛里面的泪试去,把墨发用丝帕试了又试,在枕头上又重新铺了枕巾。
秦岭把所有这一切都干完,才坐在拓跋浚床前的圈椅上,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恢复如常的拓跋浚,说道:“算你小子识趣,知道物归原主。”
拓跋浚急的直叫:“秦岭,别那么没有良心好不好!”
秦岭故意一副“我就是说了,那就是我的”的表情。
拓跋浚说道:“我是有意给你,如果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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