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约有十一二岁大的女孩子,应该不能称之为女孩子了,因为女孩子已经是一身妇人的打扮,这就是在告诉所有的人,这个女子已经为人妇了,正在痛哭流涕的跪趴在一辆马车前,求着马车上的人,把她带上。
裴颖州现在还能记起当时孙女儿说的哭诉,她说:“如果妾身回家肯定会被再一次卖到矿上,爹爹和娘亲都已经死在了矿上,妾身的大哥因为学识渊博与矿上的一个管事的儿子有授业解惑之功,才被那个管事的儿子悄悄的带出来,后因为二哥生病,没有银两救治,不得以妾身与大哥才自愿卖身为奴换取银两救治二哥,只是后来妾被牙婆卖给了一个戏班子,随戏班子一起来到了江南,戏班子在江南没有多大的营生,就把年纪较小的几个卖到了花船上,妾身既以跟了老爷,就没有理由再回到族中,求求老爷就把妾身带在身边吧,妾身愿意跟老爷一家人当牛做马,妾没有都不要,活着就是为了有一天再能见两个哥哥一面……”孙女儿的样子现在还是历历在目,只要裴颖州一想起来,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样的疼。
“那个孩子哭的声泪俱下,把路上的人都吸引了过来,老朽*感觉到好像天都快要塌下来了,压的老朽喘不过气来,当时老朽没有去细想孙女儿的话,就是一门心思的认为孙女儿在扯谎,什么矿上,什么被卖,什么父母双亡,什么戏班子,老朽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孙女儿太丢人,一棒子打死是最好,只是当时围着看热闹的人不这么想,同情孙女儿的人居多,友人的马车被困,无法离开,人是越围越多,说什么的都有,正赶上了一个路过办差的衙役,驱散了围观看热闹的群众,把老朽和友人也一并给带回了衙门,老朽丢人丟大了,这件事情也没有瞒衙门,老朽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虽然老朽身上已经没有了官职,但是老朽的族人还是有挺多在不同衙门当职的,有那些人的面子,所以衙门也没有为难老朽等人,就让老朽等人离开衙门,家宅中的事情他们也懒得知道,只是在客栈的时候,友人对老朽的冷嘲热讽让老朽不得不仔仔细细的琢磨起孙女儿的话,老朽在客栈的一间地窖里面看到了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的孙女儿的时候,就明白了友人的火气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即使看着孙女儿再可怜,一想到她做出来的事情都是有辱门庭的事情,还是心里怒火中烧……”
卢云见裴颖州皱起眉头,面部表情痛苦,她引导着裴颖州的思路,卢云的声音温和,没有一丝的责备,卢云问道:“老先生也是为了维护家族的声望,您难道就一直都没有心平气和的问问您自己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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