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真的有那么严重吗?”来福这次是真的茫然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些读过圣贤书的人,这么的龌蹉。
来福试探着说道:“奴才瞧着那京兆府尹郑大人还算是一个细致的人,刚才见交代手下人办事,还是审问老鸨也都是有条不紊的。”他偷偷的看了看自己家的公子,接着说:“何况奴才也认为大公子说的没有错,大公子其实是首先站出来保护现场的,衙门有问,也是不出格的事,更何况大公子原本就是身上有官职的人,为衙门提供证词,也没有错啊!二公子是不是对这位京兆府尹郑大人有什么误解,二公子千万不要生奴才的气,奴才也是想给公子您解解气。”
秦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是没有开口说出来,他眨巴了眨巴眼睛,把华锋一转说道:“我说的就是实话,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就是奇了怪了,爹爹把京兆府尹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给了他,我就是不甘心。”
来福听到这里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二公子,奴才就是觉得您在闹脾气,您这不是就是在发牢骚吗?”
秦珏讪讪的笑了笑,他确确实实是讨厌这位京兆府尹郑大人,不止讨厌他一个,那些没有上过战场,没有与匈奴面对面打过的,没有流过血的人,在漠北军没吃没喝又命在旦夕之间的时候,他们都他娘的躲到他娘肚子里面去了,没有一个愿意帮助漠北军将士的,问问谁替漠北军将士说过一句好话,可是现在到好了,匈奴被迫退回老窝了,没有战事了,不用担心被匈奴人虐杀了,都他娘的跑出来了,一个个的都大言不惭站出来了,而且还是指指点点,这不对那也不对,就他娘的他说的对。最让他看这些人不顺眼的就是,他有一天,有一个言官,竟然在自己的爹爹面前提议:什么应该销一销那些功臣手里的权势,什么应该提高文官在朝堂上的话语权,真他娘的恶心,一群贪生怕死的耗子,见着有吃的了,都跑出来分一杯羹。一旦有难,都他娘的溜了。武官的那些权势地位都是用命换来的,言官的权势都是两片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得不得不吹出来的,他秦珏就是看不惯。
秦钰在与京兆府尹郑太荣一齐往红袖楼走的时候,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弟弟,见他一脸的不快,他心里不由得的叹气:“都说是爱屋及乌,自己的这个弟弟这是恨屋及乌,京兆府尹郑太荣这个人不管是做人做事都是很妥帖老道,还算是不偏激,只是自己的这个弟弟对他的意见颇大……”秦钰一边想着,一边往楼梯上走。
进入红袖楼好半天,秦钰与京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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