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皇帝的态度变的温和,他对秦秀说道:“你是朕的表妹,”又对五公公说道:“给惠敏郡主赐座!”
秦秀没有站起来而是再一次施礼:“谢过皇上,臣妇跪着就好,臣妇有罪,臣妇在情急之下失手打了长安公主,请皇帝治臣妇的罪!”
皇帝不由得暗暗佩服,就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这么厉害,就是什么意思,这是引自己入局了呀!自己看起来不想入局还不行。
“给朕挖了一个坑,等着朕往下跳,看起来是朕小看你了!”皇帝想着有不由得看了看还没有从惊愕中回过弯儿来的长安公主,不由得瑶瑶头,看起来真的是有差距,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
长安公主一条自己父皇这话的语气不对,心里打了一个突儿:“就是去年去百花宴对事,儿臣当时一时气盛恼怒她抢了儿臣的风头,就在后面有意针对她,打那天以后,儿臣就再与她没有了交集,也就没有把这个人放在心上,”长安公主这个时候说话的声音呜咽,但是如果仔细听也还是能够听的出她说话的时候带了几分小心翼翼,更是添了了几分的委屈,她继续说道:“儿臣后老出嫁了,一心都扑在了自己的公主府日常繁琐的事情上,再没有心与人交恶,亦很少出府,只是儿臣却是发现自己几次三番的被人设计,暗暗的派人去查,才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诋毁儿臣的名节,毁坏儿臣的家庭,这一次更是过分,竟然挑唆驸马往府中纳了两个妾室,这两个妾室,儿臣正打算找个适合的机会与驸马商量商量,如果能送出公主府是最好,儿臣想驸马应该知道的,公主府是父皇给儿臣赐下来的府邸,是不容许其他的妾室居住的,如果这件事情被人上奏,驸马肯定会被人弹劾,到时候儿臣的怎么办,更主要的是皇家的颜面受损,儿臣还没有来得及这么做,结果结果结果就昨天,驸马喝醉了酒回家,儿臣在照顾他的时候,他反倒是抱着儿臣大喊秦秀的名字,儿臣在又一次听到秦秀这个名字的时候,联想到儿臣派出去的人,打探到诋毁儿臣名声的人也是秦秀,儿臣就气的失去了理智,一气之下就气急败坏的找上了护国公府,想与秦秀理论个清楚,儿臣想问问到底是儿臣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惠敏郡主,儿臣的这位表姑,非得用这种手段来害儿臣,”说完长安公主哭诉道:“父皇,儿臣就是想问问表姑,儿臣到底做错了什么,儿臣改就是了,没有没有没有想到惠敏郡主一见面没有容儿臣说两句话,就打了儿臣两个嘴巴,儿臣想躲,结果惠敏郡主一脚就将儿臣踢出了护国公府的会客厅……”长安公主这个时候已经说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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