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可笑!”秦言亥问道。
“没有什么好笑的,让人不齿罢了。”卢云说道。
“所以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承认那个男人与我的关系。”秦言亥说道。
“阿该是不是很心痛?”卢云问道。
秦言亥说道:“没有!我的心里一直都有所属,我不记得痛。”
卢云不在说话。
秦言亥也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
好久,好久,秦言亥才说:“所以我对娘亲很模糊,关于我知道你与娘亲有七八分的像,也都是我周围的人这么说的。我自己知道,我肯定不是在找娘亲的影子。”
卢云轻轻的把手抚在秦言亥的背上,轻轻的抚着。她的心很甜很甜,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卢云说道:“我会把裴袁依那个女孩子当成客人的,不会再让她随随便便踏入进入我们的生活。”
“防患于未然,就是给自己减少麻烦的前提。还有就是那能够自己解决的一定要尝试着自己把它解决了,千万不要等别人,更不能靠其他的人,靠别人去做你就能保证做的对吗?”秦言亥说道。
卢云不敢再多话,因为她知道秦言亥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看出来了,她在处理裴袁依这件事情是想试探他的的态度。卢云知道她的这个男人的底线的,秦言亥在对待其他的事情上,都是滑不溜秋的,唯有对他自己信任的人,是没有弯弯绕的,可以说是走来走去的。如果卢云不懂得见好就收,肯定就会惹的秦言亥心里厌烦,时间一长,就会在秦言亥的心里留下一根刺,如鲠在喉的结果就是远离或者是舍弃。
这两种结果卢云都不打算要,因为卢云非常的清楚,她现在生活的这个时代并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反制社会,男女平等,女人离开了男人,照样可以活的精彩。这里是封建社会,是男女落差很大的社会,女人在这个时代就没有权利可言,女奉行的是在家靠父兄,出嫁靠夫君,夫亡靠儿子,高门大户更是把这种厉害发杨的淋漓尽致,女人的地位在夫家要靠娘家父兄来维持,没有了父兄这个坚硬的后台,说不定哪一天就被莫名其妙的病给折磨嗝屁了。
在外面除了娘家以外,夫家的地位够不够硬,父家对你的态度够不够好,都是决定这个女人能不能在人前立足的关键。老了老了,还要看自己儿子的地位有多高,自己的地位才会有多高,自己才能保证是否会受到尊重还是被踩到泥这里,这就是女人在这个社会中的地位,就是这么的可怜,这么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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