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便有火炉之美名的成都自然是非同小可。此时季节,正是盛夏。
这等气温,莫说是什么心静自然凉,按现在来算,那三十七八度的高温,倘若再往烈日下那么一站,保准你乐子大了。
烈英在石之轩尾随他至江都的第二天,便启程赶往了成都。算起来,已经有半月余。
作为秦风的得意弟子,自然必须在各个方面都出类拔萃才行,而秦风安排他前往成都的意图,他略微思考便已明白过来。除却助宋阀一臂之力外,更重要的便是深入了解成都,乃至整个蜀中。
宋阀据蜀中已有不少日子,虽然说起来,日后秦风将娶宋玉致为妻,但如今这蜀中偌大地盘,实则已成了宋缺的一言堂。
随着宋阀的不断征兵,练兵,宋阀的威望在蜀中也越来越根深蒂固。即便日后宋玉致为后,宋家富贵如山,即便宋缺此刻尚与秦风甚有默契。但日后呢,若是宋缺不在了,宋阀的其他人呢?
权利这玩意儿,向来便是致命毒草。在金字塔顶端纵横了两世的秦风自然明白权利的腐蚀性,没有人能够在享受到巨大权利之后,还能甘心的交出来。至少,他还没见过这样的人。
所以,长此以往下去,宋阀难免会有尾大不掉的嫌疑。欲为帝王者,怎能不考虑这些问题。所以,烈英的到来,除了为秦风的大计出力之外,尚存一丝对于宋阀的试探,也更意味着,若是不出意外,将来的很长时间,将由他来掌控蜀中,消弭宋阀对于此地的影响力。
这一点,偌大的宋阀,恐怕也只有宋缺与宋智看得明白。城府深如这两个老家伙,自然是一点就透。半个月来,宋智不断领着烈英深入了解这里的方方面面,无一遗漏。而宋缺的态度也委婉的暗示了,大计一定,宋阀便将退回岭南的意思。
种种方面显示,宋秦利益联盟,至少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将会是牢不可破的。但烈英仍不敢掉以轻心。
烈阳高照,终于有暇闲下来的烈英,独自坐在屋子里,心绪翻起千层浪。自打江都启程之时,他心中便隐隐泛出不安之感,再到抵达成都,这不安的感觉却是愈发的强烈,每每入定之时,都让他有心神难安之感。
静静靠在椅子上,烈英小心翼翼的,自怀内掏出一样东西。平摊在桌面上,抬眼望去,赫然便是一块紫色的手绢。干干净净的绸绢之上,简单的绣着一副梅花。
单手托着腮帮,静静凝视着它,烈英清秀的眸子里忽而显现出温柔之极的神色。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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