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城中的皇宫,历经宇文化及之乱后,虽不像原着中那般烧了一场大火。却也是凌乱不堪。如今的皇宫更是空无一人,冷清万分。到了晚上,广袤的皇宫内更是如同鬼蜮一般森冷。
是夜,无数黑影静立于宫内,黑衣黑袍,黑巾蒙面,不发一言。偶有蝉鸣响起,微风拂过,却不闻丝毫人声。些许月华洒下,无数身影拉长,胆小之人望去,当真是有如鬼影曈曈一般。
同样一身黑衣的子鼠陪伴着秦风缓步而来,似慢实快间,渐渐走至众人面前台阶之上。当先一人轻挥右手,众人齐齐单膝跪地,整齐划一,毫无拖泥带水之感,声音更是几不可闻。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秦风面色严肃,低声吟着。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片刻后,一首《秦风》—《无衣》凭空低响在院落中。黑夜中,更是平添了几许肃杀之情。
“这么多年来,你们都辛苦了。”秦风轻拂长袖,负手而立,柔声说着。
“而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八年磨剑,也到了你们展露锋芒的时候了。”秦风双眸冷芒四射,炯炯注视着这一群他压箱底的本钱。
“天一。”扫视片刻,秦风便低声喝令。
“属下在。”当先一人,上前一步,俯首应答道。
“此行之事,你可曾告知于他们?”
“属下已尽数告知他们。”
“好。”秦风便断然说着。
“如今你们既已尽知此事。本座便坦言之。此番之行,非但绝非坦途,更是十死无生之局。若有心存疑虑,不愿前往者,此刻可明言之。若是此刻退出,秦某亦绝不会稍加轻视与怪罪,仍视他为我府下热血男儿!”清冷一笑,秦风便望着这百余人,坦然说道。稍等片刻,却是无人答话。
“你等需考虑清楚才是。需知此时若不退出,便再无机会!”短暂的静默后,仍是秦风打破了沉寂。
“启禀主公,属下有言。”为首者天一,躬身说道。
“讲。”
“昏君炀帝开运河,征高丽,民不聊生。我等飘萍无根之人,幸得主公收留。多年来锦衣玉食,学文习武,安定自如。错非如此,即便仍保得命在,却仍过着那般朝不保夕的日子。”抬首望了望静默的秦风,又回首凝视着一班兄弟。天一双目中陡现决然之色。
“多年来,我等于主公虽名为主从,却有师徒之实。而今主公用人之际,我等苟活多年,无以为报,唯一命效死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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