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小砚子心神不定地踮着脚往前面看,远远地,只见一黑衣人背着武安然飞奔过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忙迎上去,“怎么了?”目光落到对方的左腿上,布条缠裹着,再看她的脸色像是笼了层黑气,刹那变了脸色。
黑衣人千年不变的表情,简短地道:“主子被毒蛇咬了,属下简单处理了下,还是回去找个大夫看看才好。”
“哦,哦……”小砚子醒过神,也顾不得问什么,只是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忙跟在他的后面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
回到歇脚的客栈,用最快的速度寻了最好的郎中来看。
一个须眉皆白的老郎中坐在床前,一手搭脉,一手翻起武安然的眼睑,摇摇头,道:“这位公子的情况不大好,虽然他及时控制了毒素往上蔓延,但是……”他皱眉,“这毒性极烈,小老儿恐怕是无能为力。”
后面站着的几个也频频点头,脸上有惋惜之色。
小砚子整个人发着抖,定定地盯着如死人般直挺挺躺着的武安然,只见她的脸上的青黑之色愈浓,知道对方所言不虚。她咬牙道:“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要是我家主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说到最后声色俱厉,竟有狰狞之色。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再看看旁边那如冰人般阴冷的黑衣人,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一时间被震骇住了。
那老郎中哆嗦着道“容老小儿再用针灸试试……其他几位也想个法子……”
“是,是……”
小砚子大步走出房门,站在那,双拳紧攥,压低了声音,“传信回京,求救!”
角落里有人低低地应了声。
*******槐花林一片银白素染,甜香悠长。傅禺书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神色淡漠。
一阵风过,花如飘雨,簌簌落了一身,他略抬眼仿若又看见当日武安然那清瘦的身影,染了轻愁的眉眼,耳边回响着那温软的声音,“……若是小凤儿在这儿就好了……”小凤儿,百里君临,还有很多很多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如走马灯似的从脑海里一一闪过……曾经的落魄挣扎,刻意的压抑,短暂的甜蜜,如修罗战场的最后一面……都化成了汹涌的思念卷席而来。
他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个娇软的声音道:“爷,你看这花儿漂不漂亮?”一阵幽香萦鼻。
傅禺书微不可见地轻蹙了下眉头,睁开眼睛,正对上阿嘉那张明媚的笑脸。
今日的她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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