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意外婆婆和君临拥有同款的玉佩,但是其实最让人在意的并不是这块玉佩,韦斯婆婆所说的引灵盏背后的生意。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性的考验,就算除去了一个人,还会有下一个不知死活地跳进这个坑里,只要人性不变,就算没有了婆婆,还会有其他人去做同样的事情。
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句:一个婆婆倒下去,千千万万个婆婆站起来。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恶人可以被杀死,恶念是杀不死的。
爷爷像是伤到了心,看着婆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我不好,是我把你逼到到了绝境。”
营生的方式那么多,婆婆恰恰选择了最不道德的那一种,恰恰选择了让爷爷心痛的那一种。
这就像是一种报复,只为了让对方心碎,哪怕是拼上了自己的所有也在所不惜。
“如果你能感到疼痛,那不过是我心中的万分之一。”
婆婆冷冷地笑了,或许只有最深切的爱,才会让恨变得如此绝情,如果我不再是你手心的朱砂痣,那我也要做你心头永远拔不下来的那把刀,永远别想拔下来。欢愉在脑海里,疼痛在心尖上。
婆婆释然地叹了一句,“做你的心上人,我拼尽全力。”
爷爷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他看着婆婆脸上被他打的那一巴掌,五个红色指印,刚刚是该有多疼。
爷爷的手附上了婆婆的脸颊,婆婆却丝毫不为所动,像是在看一个路人,他的善良和怜悯在她眼里和施舍也并没有什么分别。
“疼吗?”爷爷的声音颤抖着,掺杂着呼啸的风声,仿佛从遥远的人间而来。
突然婆婆扬起了手,看似像是要扇到爷爷的脸上。手举了起来,却还是迟疑了没有下手,最终缓缓地落下了。
“你看,我自我伤害,只为了让你痛;让我伤害你,我却怎么也做不到。你以为我不想打你吗?难道我不想问你一句疼吗?可是你在打我之前,有一丝一毫犹豫吗?”
婆婆的眼眶突然红了,看着她我突然想起了早已过世的外婆,她们都是如我一般的人,只是她们已经老去,可谁能说她们的心里,不是住着一个永远不曾老去的小姑娘。
婆婆的眼泪落下,“我要的只是那一丝犹豫,一丝迟疑;如果你对我有那么一丁点怜惜,都犯不着问我疼吗。”
爷爷艰难地拍着胸,“那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你伤我这样深,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君临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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