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命崖下的妖巢中,褐斑蛇精仍在喷吐毒雾炼那邪毒剑。这是它赖以生存的法宝,尤其是现在,为了对付吕洞宾,它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经过毒血的磨练,剑刃的寒光已有些逼人。
一道祥光冲破毒雾进入妖巢,祥光下,唐贵匆忙来到褐斑蛇精面前。山下降妖坛已快竣工,他越来越不安,此番来妖巢,仍是想要劝褐斑蛇精弃山暂避。
褐斑蛇精对青花蛇精未能阻止村民修建降妖坛十分不满,喷吐着毒雾冷冷地说:“唐贵,吕洞宾的降妖坛随风而起,你不在山下帮他,又上山来做甚?”
青花蛇精知褐斑蛇精是在为降妖坛之事怨恨自己,忙露出受了伤的左脚辩解道:“夫人,不是我不尽力,实在是吕洞宾防范得太严,我在山下几次毁坛,屡屡受挫,稍一不慎便挨了他一剑,那雌雄剑乃是不见血不回头,若不是我有乾坤衫护身,怕早已死在那剑下了。”
褐斑蛇精见了伤处,不禁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你已被吕洞宾识破了?”
青花蛇精苦笑一声道:“我有乾坤衫护身,他当然识不破我,不过,看样子他对我一直存有疑心。我不得不格外小心。”
褐斑蛇精替它擦拭着伤处,有些担心地说:“既然吕洞宾已有疑心,我看你就不要再下山去冒险了,留在山上与我一起对付吕洞宾,守住这千年基业。”
青花蛇精摇着头道:“不,我不能留在山上,吕洞宾处事诡异,使人捉摸不定,我不过是小心些而已,仙童为了帮我,冒着风险把乾坤衫借给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再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是我留在山上也难以与之抗衡,我看你还是往别处暂避一时为好,待我成功之后再与吕洞宾较量也不迟。”
褐斑蛇精已抱定了决死之心,听来青花蛇精之言,不悦道:“怎么?你还来乱我军心?我用了孩儿之血来祭涂这邪毒宝剑,难道这血都白流了么,不,我一定要吕洞宾用血来偿还!”
青花蛇精叹了口气道:“夫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我修行千年,道行尚不及一个童子,吕洞宾乃是太上老君的弟子,又有东华帝君做后台,你执意同他较量,只怕负多胜少,万一失利,后果不堪设想,再说,于我的大计也多有不利。”
话未说完,褐斑蛇精早又不耐烦了,冷笑道:“你这厮!还执迷不悟!吕洞宾来玉泉山乃是奉命度化晨遇人,他为何推三阻四不肯收你,这不已经很明白了么?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你,你还是早些抛开那些蠢念头吧!无论如何我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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