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汤水放进西厢房后,转身便蹲在了新王后梳妆的床边,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荷尖替新王后拢好最后一咎头发后便退到了一边,新王后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抹了抹脸上的脂粉,朝房中另一个丫鬟说道:“荷香,你觉得陛下今天会来么?”一位刚将衣服放入衣箱内的丫鬟走上前来回道:“娘娘向来是最受陛下宠爱的,娘娘打扮得如此光彩照人,陛下没有不来的道理。”新王后听后嘴角弯了弯,很是受用的样子,又朝荷尖问道:“香都点好了么?”荷尖仰起头来笑道:“娘娘,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新王后转过身去凑近香炉闻了闻,方才放下心来,朝房内所有的丫鬟命令道:“今日不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陛下带到椒兰殿来,听到了?”众丫鬟纷纷半蹲下来回道:“是”在窗外偷听的青歌渐渐从窗边撤了出来,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哟,已经到了需要用尽法子来固宠了么?那么这就好办了。青歌守在荷尖出来的路上,手里变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荷包来,她跟在荷尖的背后,拍了拍荷尖的肩,说道:“姐姐,这荷包可是你掉的?”
正当荷尖转过头来时,青歌朝她眼睛挥了挥,荷尖便昏了过去,她将荷尖拖入假山里,朝着荷尖说道:“原不想动你的,可谁叫你是心是最歪的一个呢?”她在荷尖房里发现了不少催情用的香料,看来这荷尖早就有了不想再做侍奉别人的丫鬟的想法,不过这事与她不相干,心下想着,她便将自己幻化成荷尖的模样,同时将假山内的荷尖设了个结界,教别人也看不见她,她暂时也不会醒来。
青歌拿起荷尖的托盘,朝着新王后的房间走去,这第一步嘛,自然是先装成新王后身边的人,才好行事。
在乌压压的一片混沌天空下,一位白须老者骑在驴上缓慢地向前行走着,他从兜里捻出几片烟草塞进了烟枪里继续吸着,从嘴里呼出来的烟飘成一道长长的线。过了许久,他们走到了一条河边,老者停了下来,被他骑着的驴弯下头去正要喝水,却被老者用烟枪狠狠地敲了敲脑袋,只见老者慢悠悠地走到河边,瞧了瞧清澈见底的河水,说道:“哎哟,这是堕河啊,堕河的水可喝不得!”
毛驴听到了老者的话,两只耳朵耷拉了下来,老者打开了身上佩戴的水囊,一股脑地往驴嘴里灌去,酒香慢慢溢出来,香的老者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由于灌的力度太狠,驴生生地呛了几口,后死活都灌不进去了,老者生气地打了几下驴的头,怒道:“不识货的蠢东西!这么好的酒给你喝都浪费了!”说着又坐上驴的背,用袖子擦了擦水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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