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成绩出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之前，班长牵头组织了一场谢师宴。
程栀是同学们中间的平凡小草，却是老师眼里稳冲清北的高才生，尤其在后期为了程栀冲名校，他们没少给她开小灶。
程栀打心眼里感激他们。
虽然转学到厦门对环境多有不适应，但好在遇到的老师每个都对她很关心。
他们对程栀说，等成绩出来一定要回学校报喜，像是确定了程栀一定会考得很好。
连程芸都没这么关心过程栀的成绩——对程芸而言，只要够用就好。
甚至前些天，程芸还打电话来问她要不要考虑香港的大学。程栀觉得这有点反常。
吃饭的时候大家不敢太放纵，等到老师一走，各个原形毕露，红的白的都上了，什么玩笑也都敢开，甚至还有人告白。
程栀看了眼时间，手机里恰进来一条张越的消息，问她这边结束没有，他来接她——
张越的同学聚会刚好也在这个商圈。
程栀回了个「差不多了」，准备找个时机和同学告别，酝酿了一整晚的刘颖丹忽然开口：
「程栀，你和张越什么关系啊？他不是和梁学姐在一起吗？」
边上挨得近的几个同学纷纷停下手里动作，竖起八卦的耳朵。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们这桌在窗边，夜晚的海风吹进来，程栀的脸被风吹得生冷，目光也是。
刘颖丹忽然有些后悔了，「我没别的……」
「张越什么时候和学姐在一起啦？」程栀莞尔，「我没听他说过呀，我们刚才还见了面来着。」
「……」
见程栀不生气，大家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平凡的人总是让人觉得亲近。
边上很快议论纷纷。
「啊？他们还没在一起啊？」
「也是啊，我看学姐朋友圈他们只是朋友。」
「那，」胆大的来问程栀，「程栀，你和学长是……」
「我？」程栀轻声，「我和张越也只是朋友呀。」
梁欣桐和张越是朋友关系在大家来看是正常的，程栀嘛……没那么容易让人信服。
他们还想从程栀口中问些什么，程栀全部打马虎答了，舆论中心立刻变成她，刘颖丹咬着唇，装不下去了。
程栀余光扫她一眼，又对大家说：
「其实他和学姐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如你们等会儿去问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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