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听着陈锦年也不开腔,乔薇婉才闷闷的问道:“年哥哥怎么一声不响的就就来了?”
陈锦年挑了挑眉,“我是一声不响,看来婉儿的耳朵不太好,该去找个医师治治,免得变成顽疾。”
“年哥哥就知道笑话我,我起来就是了。”乔薇婉躲在被子里眨着眼,等了许久没再听到动静,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
房中早已没了陈锦年的踪影,撇了撇嘴,乔薇婉才下床洗漱换衣,等她打开房门时,便瞧见了站在她门口的隐世锦。
“你有事吗?”乔薇婉有些疑惑,同车那么长的时间了她从未和隐世锦说过话,今日站在她门口是做什么?
只见隐世锦挥出一道屏障,抬起淡金色的眼眸看向乔薇婉,病发过后,隐世锦身上的寒气已经淡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般让人无法靠近。
“昨夜院中发生什么事?”
乔薇婉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年哥哥昨夜将我放在离院子几条巷子之外,半个时辰后才来找我。”
她说着,也十分好奇,昨夜陈锦年寻她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住客栈院子不回去了什么的。
而且昨夜陈锦年也未提起隐世锦,隐世锦这么问,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也不在院内,那就更无人知晓发生何事了。
“找你时可有异样?”
“没有。”乔薇婉摇了摇头,便见屏障消失,急忙的跑了下去寻陈锦年的身影。
看着乔薇婉离去的背影,隐世锦心中疑虑万千,他记得回来时看陈锦年明明不太对劲,可又实在说不出是什么不对劲,若是连乔薇婉都不知,那便只能等着陈锦年自己说了。
乔薇婉下楼后便在楼下寻了片刻,最终看到在角落离望着窗外喝酒的陈锦年,神情寂然,眼中流露出的情绪让人看不明白。
“年哥哥。”放柔了声,乔薇婉轻轻的坐在陈锦年对面,看着陈锦年的眼中带着些担心。
隐世锦不问还好,一问乔薇婉自己也觉得陈锦年昨夜在院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和她大晚上找了间客栈住。
“来了就赶紧吃,还有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就来接我们去城主府。”陈锦年低哑着声,原本苍白的脸色由于喝酒多了几分血色,侧过脸来一手撑着脑袋。
“年哥哥,昨天晚上你……”乔薇婉见陈锦年这样,心中的担心不免更甚了几分,伸出手想搭在陈锦年的手上,却见陈锦年缩了缩手。
想起那句男女授受不亲,乔薇婉灿灿的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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