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第1页)

与我十指紧扣的

是你

与我谈笑风生的

是你

与我决绝永不相见的

亦是你

……

“想好怎么说了吗?”

小白龙冰山冷脸,一双眼睛锋刃数发。

能将小白龙气到如此癫狂,我偷瞄一眼望过去,是个人才。

只不过,这人才嘛,自得先是个“人”,才可与“才”成双成对鸳鸯来配。

一株半精不灵的狗尾巴草,我嗯嗯两声,那就算作狗才吧。

蹡蹡这么一想,心里便乐开了花。

堂堂六界,能从“人才”自创出“狗才”这等稀罕词,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高见,高见。

日后,看谁还敢笑我不爱做学问。

狗才的狗尾巴草骇了骇~

太子发威,骇一骇,亦是常情。

想我当初,可是骇了个把月,方养得如今这副心平气和的好心态。

这便与小白龙使了个眼色,静心等等。

可惜得很,这狗才的狗尾巴草还是将我一片重望给白白辜负了。瞧他那通乱得失了主心骨,竟要将蔫掉的脑毛一根一根扶起来的荒唐样。

我将头摇了摇,拔苗助长,愚不可及。

小白龙嘴角扬了扬,一泓春江水自那眸中倾泻而出:“拔苗助长,可不是这么用的。”

我这眉头便同狗尾巴草的脑毛一般,蔫了。

暗道一声:窥心术,惹不起,惹不起。

“想好了。”

狗尾巴草怯怯一句,我松了一口气,却被它那双小小眼盯得很是不舒坦。

冷颤,颤了又颤。

半夜深更,果是不宜听鬼故事!

小白龙抿抿嘴,倒上花茶再一杯,推了至我面前:“喝吧。”

我颔了颔首,无笑,端起,刚送到唇边,耳边幽幽然然又刮过一句凉风:“压惊茶。”

这便咳了咳。

想来,风寒伤痛是等不及三四个月,提前到了。

瞧把我病得这唇寒齿颤的。

“那个……”狗尾巴草可怜兮兮的望望小白龙,怯怯咽了咽:“小怪可以讲了吗?”

我吃了一口茶。

小白龙亦然。

可怜兮兮的狗尾巴草怯怯:“看来是可以了。”

春去春来,七百个桑田沉陷去,七百个沧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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