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
花谢了
你来了
你走了
花再开
花再谢
你未归
你未归
……
文曲星君抖抖袖子,我上上下下那么一比划,心便拔凉拔凉胜过腊月飘雪百倍,好没意思的赠了他一目睥睨:“星君可是当真?”
文曲星君细嫩柔滑的小脸蛋跟撒欢的野马般皮实得很:“当真不假,小娘子莫要磨牙,赶紧的。”
我沮了一口气:“听闻神仙七十二变中有缩身隐形藏匿袖口,有幻了珍珠玛瑙簪于发髻,有形作琳琅玉佩悬挂腰间,却从未耳闻有人将自己化成一坨眼屎嵌入旁人内眸?”吾了一声,连连摇头道:“不靠谱,不靠谱。”
老儿急得指天指地与我发誓:“莫要怀疑,这般做了方能逃过皋月那双贼精贼精的眼睛,顺顺利利溜出云澜阁。”
如此一说,更是不通情理。
“皋月仙官是难缠~”我略是怜惜他道:“但星君将他诋毁得如条疯狗般丧心病狂,这~”我思考思考后,方道:“言过其实,言过其实。”
“小娘子上天不过半月,如何知晓皋月小儿的本事?”老儿跺跺脚。
我虚虚一笑:“星君此话虽在理,但眼屎~”我面露难色,挤出一丝苦笑:“星君好意,小夭心领。只是小夭生性大大咧咧,向来缺乏守口如瓶的底线,‘秘密’这等八卦,还是请星君讲给有底线的仙友听吧。”
说罢,我欲拂袖而去,老儿使了个障眼法,我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一脚踏下只怕要粉身碎骨,骇得我缩回脚道:“凡事皆可商量,皆可商量。”
星君才施施然收回法术,蹭蹭蹭,转到我面前,皱眉耸鼻嘟嘴:“小娘子莫不是嫌弃老儿眼眶不够清爽舒适,才这般推辞。”
我吖了一声,不知要如何告诉他:眼眶子清爽不清爽舒适不舒适其实都不干眼屎半毛钱关系,小夭我从头至尾都只想做一根高贵不低调的凤羽精,绝非眼屎。
“果然是人老遭人嫌。”见我迟疑不答,星君老儿双手下垂,唉声叹气,全然不似他一贯的顽劣刁蛮,眉宇间哀愁遍地,风中残烛颓败之相,赫然眼前:“遥想当年,苍旻小儿还是小白龙,日日与老儿秉烛夜谈,赞老儿学识渊博受之不尽,青春貌美百看不厌……”
青春貌美?
我甚是不厚道的用眼珠子把说得正是兴致勃勃的文曲星君那么端上一倪,便有了结论:苍旻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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