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芳对这织衣上神颇为好感,嘴角微扬,连带声音都柔了几分,虽说还是清冷,可左怨却听出了变化,霎时看向那男生女相的上神的目光多了几分敌意。
“我想要一件衣袍,青色,宽袖,带青竹纹,要穿起来舒服些。”修芳一来变开门见山。
左怨听得一愣,神君这真是脑壳开窍,要放弃年复一年的红衣裳么?
织衣上神闻言,也不急,先来了个自报姓名,冲着修芳笑眯眯道:“我名为白止,神君可唤我为阿止……”
“阿止?”修芳睫毛微不可见颤了颤,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她垂了眼眸,问道:“你这叫法可还有谁这般叫过?”
白止十分自来熟,听到这话后笑道:“放心,便只有神君你一人唤过,就在方才。”
左怨:“……!”
这谄媚的狗腿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修芳待人随和左怨是知道的,可这次她嘴角的笑容渐渐隐去,眼眸开始淡漠起来,神情的变化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白止活了十几万年,也会观神脸色,特别是现在修芳脸上明显地拒人千里,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惹得这位真神不高兴了?
“神君,方才是与你说笑的,你叫我小白便可。”白止赶紧赔礼。
左怨也冲白止使眼色,传音让他赶紧带路让神君挑选衣袍,白止也是个惜命之人,若要真神动怒,他小命保不保便是个问题。幸好修芳除了神情突然冷漠下来,其他话语都没有说,静静地跟在白止身后。
白止缝制了不少神祇们穿的衣裙衣袍,他将其摆放在一间衣房中,平常除了他,任何徒弟都不能进入。对于左怨他也是知道的,在听到修芳要挑选一套衣裳时,他心琢磨着那待会带她去自己的小衣房便好,至于左怨……在外面候着吧。
可现在……
“方才本座所作你们不必放在心上。”突然想起的声音将左怨和白止吓了一跳,两人脚步一顿,齐齐回头看向修芳。
她扯出了一抹笑容,轻声道:“方才想起了堵心的事情,所以吓到你们了,白止,日后不要让人叫你阿止,其他叫法随意。”
“好,都听神君的。”白止连忙点头,附和道。
修芳微微一笑:“那继续吧。”
白止不敢违抗,继续带着两人去自己的小衣房,而左怨和修芳认识多年,平日里她不论如何生气发怒,要么冲他训话,要么直接动手,能说话动手那便不算真正生气了,那种忽而间默不出声,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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