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失败了呢?”伊尘笑道。
尸狗笑答曰:“如果失败了的话,那也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吧。”
说着,尸狗便讲述了一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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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全都是她害的!”
“杀了她!她就是个祸害!我这条腿就是因为她废的!”
“对!杀了她!可怜我膝下儿女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独剩老朽一人,都是她害的!真是丧尽天良啊!”
……
恶毒的咒骂声响彻整个苏栎城。同门修士疯狂讨伐,平民百姓哭天抢地。
整个苏栎城人潮拥挤,所有人都为一件事而来。
偌大的殿堂之中没有灯火通明的景象,只点着几支残缺的蜡烛。暗淡微弱的光影印照在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身上,瘦小的身影显得格外凄惨。
她被吊在离地面不过几尺的地方,吊着她的不是绳子,是铁索。铁索末端,是两只尖利的钩子。
大殿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身后的阴暗处缓缓走出来一个男人,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云遥,你可仔细看看啊,这外面盼着你祭天的人,就是你不惜与我作对也要保护的,所谓的苍生!”
收敛情绪后他慢慢把铁索放下,云遥终于也触到了地面。被吊了几天几夜,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瘫坐在殿中央,用仅剩的一点力气保持着微弱的呼吸。
男人捏着刺穿云遥肩膀的钩子,一点一点地往外抽,一边抽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的好朋友呢?他们为什么不来救你?因为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是世家子弟,要继承家族!你呢?和我一样!”说完,一只钩子已经生生拔了出来。
云遥忍着疼死死地咬住嘴中覆满鲜血的、颤抖着的牙,沙哑道:“古往今来叛徒的下场都不会怎么体面,我们是一路人,宗主今日如何对我,来时世人便如何对您。宗主放心,您,也快了。”
“哦?”男人挑起眉毛,猛地拔出云遥另一支肩上的钩子,冷笑道:“是吗?那你可千万别忘了我。”
“宗主放心,记得。”
她的伤口流血太多,大脑已经开始供血不足,眼前的景物开始慢慢模糊,意识渐渐减退,耳边的咒骂似乎也渐渐消失于无形中。
她瘫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男人不再理会她,大步走出殿外,对殿下一群乌泱泱的人慢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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