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还以为这是我的裤子,拉错了。”阎泽一脸的理所当然:“我眼盲,你方才把给我的衣裳放哪儿了,我摸不到呀!”
师润一窒。
扫了一眼他的双眼,心里快要气炸,却还是压了下去。
她将放在矮柜上的中裤拿过来抖开,往他胸前一怼:“先把裤子穿上,别耍流氓!”
尽管她无所谓……
不,其实她也不是真像嘴上说的那么无所谓的!
虽说现在她已经逐渐分清楚,眼前这个阎泽,与上辈子那个不一样。
但阎泽还是阎泽,这男人的身材、相貌,都是她熟悉的。
她甚至知道他每一块腹肌的力度,对这人的肌理了解得比自己身上的皮肤还透彻!
无意中扫了一眼这人雄厚资本,她脑子里就忍不住冒出来一些曾经的画面、有颜色的画面!
脸有些热!
她靠在车壁上,将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阎泽。自然也没发现,阎泽特意看了她一眼。
马车内光线不怎么好,看不真切,不知道她是不是耳根在发红?
他忽然伸手一摸!
摸到了,发烫的!
阎泽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莫名有些喜悦?
师润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就想给他一巴掌,但见他指着裤子上的结,道:“解不开,帮我一下。”
理由很合理!
她咬唇,一口气卡着出不来下不去:“……”
尽量目不斜视,她帮他把打结的裤绳解开了。
这人又道:“我肋骨有点儿疼!”
身为大夫、身为将他肋骨压断的罪魁祸首,师润立刻问:“什么情况?是不是刚长起来的,又断开了?”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亲自上手摸了。
正好,他已经把上衣脱了还没换。
她低头,在他肋间认真抚摸片刻,找到断裂的那根肋骨的位置,轻轻按压,问:“是这里吗?这里疼?”
阎泽低头,看着眼前这胖妞儿湿漉漉的后脑勺,应了一声:“嗯。”
想了想,又补充道:“一点点疼。”
师润抬起头来,抿了抿唇,道:“也没有个仪器拍个片看看骨头的生长情况,这样吧,我给你上一个针阵,先止疼。”
面对医术相关的事的时候,她专注、专业、认真、虔诚。
阎泽莫名有些心虚,不轻不重地应了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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