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十分钟后,辖区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进门先检查了大致的情况,又问我丢了什么东西。我说不太清楚,钱财倒都是其次,主要是屋子给翻成这样,总要把小偷抓着吧。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一听就乐了,说我这不是来捣乱吗。我说我怎么捣乱了,我是守法公民,被人入屋行窃,还不能报案?
“你连丢了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帮你们查?”
我一阵好笑,说如果丢了一块金表三千现金,你们还能来个犯罪心理侧写,从偷的东西推理出是区内哪个小偷?
那警察让我呛了一句,脸跟着就拉下来了,说什么没有金钱损失,不予立案。文财叔猛地拍了一把桌子,拨开我上前就和那警察理论,谁想不知道文财叔在哪儿吃白食被人家报案了,刚好在这警察手下立案,两人一碰头,火药味跟炸了的炮仗似的。
结果还是我和蒋文左右劝一阵,双方这才没吵起来。我看那年轻一点的警察一直在认真记笔记,就拉他到一边,先给递了根烟,他说他不抽,问我什么事。
“我知道警察同志都能忙,但也不能说公民‘好像没什么损失’,警方就不管了吧?”
“那当然不会。”
“这铺子是我师父的,所以要明确地知道丢了什么真的很困难。我们也是希望请警察同志们帮忙调一调监控,如果能找到入室行窃的人,就能找回丢失的东西。”
那年轻警察把圆珠笔一收,看着我道:“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如果财物损失没有达到一定的金额,要立案追查就比较困难。”
“我也是实在人,你说要是我说丢了几万块,这案子是不是就立了?但我不能这么说是吧,咱们体谅警方的情况,也希望你们体谅我们。”
“……”年轻警察点点头,向我道,“我明白,这事我们会追查,不过按照你的说法,案子发生的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你也不清楚,即便我们调来了监控,要一一排查也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这么跟你说吧,期望值不要太高。”
我心里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人也说得没错,这附近监控摄像头好几个,要一天24小时地一个个看,确实会花掉很多时间。而基层民警可没那么深的政治觉悟,也不是电影里的主角配角,能有一个认认真真排查监控都已经很不错了,要找到那个小偷,概率真的很小。
最后,我和文财叔和警察去派出所录口供,蒋文则在殡归堂简单收拾一下,并给大门换个结识的锁。这件事唯一的好处是,我避免了撬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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