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才发现秋生叔已经将木盒子贴上了新的封印。高手就是高手,这么短的时间里,秋生叔能解决盒子的麻烦,还能赶到路口把我从自己手里救下来。但我实在是太累了,经历了刘佳和这次招魂的事,我跟负重20斤徒步30公里似的,疲惫得根本来不及跟秋生叔说点什么,一头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草草洗漱了一番,按照店里的规矩开门,在辰时准点给木盒子毕恭毕敬地上了香。虽然一大活人给丫的魍魉上香怪诡异的,但就我这倒霉催的命,盒子但凡有点损失分分钟能把我搞死,所以现在只要能保证这玩意儿完好无损,让我给它三餐供饭都不成问题。
上过香,里里外外收拾一阵,我问正整理账目的秋生叔方不方便。估计是看出我满肚子疑虑无处宣泄,秋生叔暂时搁置了手头的事,招呼我在椅子上坐下,递了根香烟过来。
我也不含糊,接了烟先给秋生叔点上,再自己叼进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小子,最近累坏了吧?”
我点点头,苦笑了一下:“叔,这真是个要命的差事……不过我也不是刚出象牙塔的学生,这我都扛得住,但有些事我得弄明白,不能倒头还是稀里糊涂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秋生叔吐出口烟雾,语重心长道,“我和你大伯的事,还得从很多年前说起。”
一听秋生叔要说我大伯的事,我立马打起了几分精神。
“当年我和师弟跟随师父到陕西的时候,结识了你大伯,不过那时候我们并没有什么很深的交集,所以我对你们家的事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你大伯和我们一样都是阴阳先生,既是同路人,也就互相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那木盒子里的魍魉也有你大伯的一份功劳。后来我师父仙游的时候,你大妈来过一次,但是并没有细说你大伯的情况,我也不过问了些不痛不痒的寒暄话。再后来,就是你出事……”
我抽着烟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以为和秋生叔聊一场,能弄清楚关于大伯的种种疑团,但现在看来,秋生叔也不比我了解得多。看来,还得自力更生,自己去查才行了。
既然大伯这条线接不下去,那就得从另一个方向入手。
想到这儿,我掐灭烟头向秋生叔道:“叔,那紫衣女鬼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一直跟着我?连你都没办法把她送走吗?”
听我这么问,秋生叔叹了口气,神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身上的应该是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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