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蒋文的声音从客房里传出来:“既然师叔已经走了,去看看也没什么。”
“不去,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
我心里一阵好笑,抬手揉了揉后颈僵硬的肌肉,还是走了进去。一露面,文财叔一对眼睛先是一瞪,随即扭头不想搭理我。
我暗道这人真跟个小孩似的,嘴上却恭恭敬敬喊了声“文财叔”。
“别叫我,但凡跟秋生那老小子沾过边的,跟我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蒋文看我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无能为力。
我琢磨一阵,向文财叔道:“文财叔,您知道我师父的店里放着一只木匣子吗?”
听我这话,文财叔皱着眉头投来了视线:“木匣子?”
“对,贴满了符咒的匣子。”
文财叔脸色一变,但没立刻接话。这个匣子,估计现在这世上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我,一个是文财叔,一个可能是当年我大伯的师弟。
没错,我说的木匣子,就是秋生叔和我大伯联手,将魍魉关进去的那只。虽然秋生叔过世当天,我就已经到殡归堂把这只匣子带回了旅馆,放在仓库的案几上供着,每天准点上香。
但现在,想要让文财叔去殡归堂,我得假装那玩意儿还在店里。
果然,当文财叔意识到我在说什么之后,蹭一下从床上站起身,呵问道:“那匣子怎么了?”
“放在殡归堂呢。”
“什么?!一直放在店里?!”
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点了点头:“叔,怎么了吗?我只是想问问您,那匣子要不要一块儿埋到秋生叔的墓地里。”
“埋个屁!”文财叔登时就急了,一把扣住我胳膊,拽着我就往外走,“秋生那老小子,没告诉过你匣子的事儿吗?你怎么能让那东西一直放在铺子里?!”
“师父……师父没说什么啊,叔,究竟怎么了?”
我一面继续伪装着接文财叔的话茬,一面回头,冲一脸莫名其妙的蒋文挤了挤眼。蒋文接到讯号,但他显然不明白我在干什么,只好搔了搔头,也跟上我们的步子。
留下余胖子看着旅馆,我和文财叔、蒋文乘车赶去了殡归堂。到店门口的时候才早上九点多,离刘琼英约我的时候还有几个钟头,这段时间内只要能让文财叔解开心里的疙瘩,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当时我是撬锁进的门,出来后只是用铁链草草把门锁挂上,那会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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