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呀！”

就在黄符拍上那水鬼面门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尖叫，眼前一花，竟然看见之前已经离开的女人，正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满脸恐惧地看着我。而在女人胸口上，还贴着我甩出去的破煞符！

我一愣，吓得匆匆退出两步，莫名其妙地看着那女人。

“你、你不是走了吗？”

那女人怔愣地看着我，紧紧护着胸口，眼眶一下就红了。

“流氓！”

骂完这个词，女人抓下黄符扔在地上，转身蹬着高跟沿台阶跑上了河堤，连鞋掉了都没顾得上捡。

我半张着嘴，看着那女人熟悉的跑走背影，心里登时发了毛。四周的路灯又恢复了昏暗的亮度，没有一盏破碎，我一手提着铜钱剑，脚边是女人扔下的被捏成了一团的黄符——蒋文没在。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我匆忙转身，探头去看河道里的水。水面黑沉沉的，像是一汪黑色的泥浆，而泥浆之上，没有我之前救那女人时使用的符咒。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究竟干了什么？水鬼出现过吗，蒋文又到哪儿去了？我究竟是听见女人的尖叫赶过来救下了她，还是我迷迷瞪瞪把她错认成了水鬼吓得她尖叫？

我觉得我脑子有点乱，琢磨一阵，迅速原路返回，去看之前蒋文堆的那些八卦石。如果那些石头在，就证明我之前确实是和蒋文在一起，但后来出了某些问题，我才会和他分开。

但当我穿过桥洞，赶到我和蒋文之前所处的位置时，地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没有石头、没有贡米，只有一些灰尘和沙土，甚至没有我们在这儿站立过留下的脚印。

我当即就懵了，提着铜钱剑左顾右盼，我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让我理清楚现在的情况。但事实是，四周一切正常，除了我之前的记忆。

我开始认为是水鬼作祟，它篡改了我的记忆，或是让我进入了鬼打墙的空间，才会有现在这种记忆和现实不符的情况。但我试着吐了三口唾沫，往返穿过桥洞，却仍然没能看见蒋文和那些石头。

不对，不是鬼打墙。我也不大相信那水鬼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瞬间篡改我的记忆。

但我没办法解释现在的情况……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那只水鬼，才能从它那儿理解我现在的情况。

我握紧铜钱剑，沿着河道迈步，皱紧眉头紧盯着河面的动静。它一定会出现，否则不会把我困在这种非真非假的环境里……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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