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
将手里的饮料递给刘琼英,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十分钟前,刘琼英拉着我离开了公安局,也离她那对莫名其妙的父母远远的。我们找了个比较清静的小公园,我到公园对面的奶茶店给她买了杯温热的饮料,又顺手买了两份面包。
刘琼英显然没什么胃口,我只能先把饮料递给她,让她喝点东西暖暖胃。
接过饮料,刘琼英勉强喝了一口,就低着头不说话。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以前念书的时候,我听说过刘琼英家里的一点情况,但无非只是家长比较偏袒哥哥,所以刘琼英的性格一直很要强,在学习上也特别卖力,就为了给自己争口气。
但我没想到,能“偏袒”到这个地步。
刘琼英心情不好,我也心情不好,两个面包一杯饮料静静地搁在旁边。随着时间推移,不远处的马路上开始人来人往、车声嘈杂,周围也逐渐有了来公园锻炼遛狗的市民。
就在我想问刘琼英要不要去别的地方坐坐时,她突然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声音很亲,带着之前哭过的沙哑。
“薛陵……”
“我在。”
我迟疑两秒,果断伸手揽过刘琼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哥是不是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
我轻轻揉了揉刘琼英的脑袋,坚定地告诉她:“你做得对。他愿意自首,表示在他心里也一直希望有谁能来阻止他继续错下去,你是在帮他。”
“可我爸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对父母,只能握紧刘琼英的肩。
“……他们只是一时没法接受。”
搂在刘琼英肩上的手能感觉到一丝颤抖。她哭了,没出声,只是一言不发地靠在我怀里掉眼泪。还带着体温的水渍打在我准备去握她手腕的另一手手背上,晕开一片。
我心里突然一酸,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刘琼英是个开朗俏皮的女孩儿,能养成这样的个性,一定是有很好的生长坏境。而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过世,虽然有大伯大妈帮持,但大伯成天疯疯癫癫,大妈一个女人,再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处处照顾到我。
加上在略显封闭的老家,血缘是邻里最看重的东西,青春期的我一度有种寄人篱下之感。这也是为什么大学执意考离老家,毕业后也不太愿意回去的原因。
更因为前一阵大伯的死、神秘男人的来电,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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