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了整夜的雨,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停歇,室外的新鲜空气里混合着泥土的味道,秦梓安着了一身月白色交领紧袖长裙,腰间绑着淡蓝色珍珠腰封,外披白色薄纱罩衫,脚踩一双白色绣鞋,一头淡棕色的长发被绾成如意鬓,斜斜的插着两根白玉流云簪,刚刚梳洗完毕,便迫不及待的推开门,迎接清晨的阳光。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秦梓安的身上时,她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怎么起来的这么早?不多睡会儿吗?”纳兰瑾瑜从背后抱着她,将下巴放在秦梓安的肩膀上,贪婪的嗅着秦梓安发间的香味儿。
秦梓安浅笑盈盈的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语气温柔,“金鱼,为何我觉得好累,身体也是酸痛无比,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说着便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纳兰瑾瑜,“对了,你怎么回来了?仗打完了?”
纳兰瑾瑜闻言身子一僵,脑海里有什么闪过,但他没来得及抓住,便被秦梓安打断了,“怎么了?不舒服吗?”纳兰瑾瑜回过神来,抱着秦梓安,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看着远方,“是啊,仗打完了,我们胜利了,过几日,我们便成亲吧,我们一定要生好多个孩子,你觉得呢?”
秦梓安把微微泛红的脸埋在纳兰瑾瑜的胸口上,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你去安排吧,我好困,想睡了。”纳兰瑾瑜抱着秦梓安,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怎么刚起来便要睡?哪里不舒服吗?”秦梓安笑着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困。”纳兰瑾瑜帮她掖好被角,“那便睡吧,等下起来吃午饭。”秦梓安点了点头,便睡了过去,纳兰瑾瑜心里有些明白,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但他也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六月,太阳挂在天空上,炙烤着大地,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下过雨了,炎热的六月却迎来了干旱,而其他各处又迎来了洪水,真可谓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开仓放粮,治水平难,皇帝纳兰逸只有纳兰瑾瑜这么一个儿子,只好又把他派到别处去安慰难民了,答应秦梓安的婚礼只能一再推后,拖了又拖。
“你刚打完仗不久,又要走吗?”秦梓安有些委屈,“我一直在永宁王府住着,你又不娶我,你知道下人们都怎么说吗?他们都不承认我是永宁王妃,不承认我是你的夫人,只说我是个侍妾,侍妾啊!!”秦梓安气的在纳兰瑾瑜身上一通乱打,纳兰瑾瑜皱了眉头,任她打着,“也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了委屈,我也想早点把你娶了,可是国家有难,我只能如此,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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