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从赤玄老祖的的手下逃脱,却没有时间管李少白。李少白身上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融化,身上灼热的疼痛感随即减轻。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还有小团的火在零零星星地燃烧,炎帝部落的人们仍乱作一团。他望望天,天空平静如常。怎会如此平静呢?他急忙施展法力竖耳倾听,除了风声就是鸟语,没有任何打斗的声音。他心下已然明白,如此平静,只能说明打斗的一方败了。他了解师父蚩尤的性格,如果他胜了,早就宣布喜讯了,恐怕这里燃烧的就不仅仅是零星碎火,而是熊熊烈火了。师父蚩尤是不是受伤了?他现在何处,怎么不见他人影,总不可能被炎帝抓了吧?李少白再望,炎帝部落忙着救火,没有理会。如果炎帝回来,自己可能很难保全。李少白不敢再往下想,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转身,化成一道红光消失在春日中。
炎帝回到部落,看到被火烧伤的徒众或坐或立,满脸愁容;痛苦的呻吟声,烧焦的糊味儿在空气中弥漫,他心里涌起一阵阵难过的情绪,又有些后悔,自己不听巫师劝告引来灾祸,给部落造成如此损伤,实在罪责难逃。他突然想起李少白被他用火烧得滚倒在地,蚩尤用雪将他掩埋,不知逃跑没有。炎帝急忙跑去一看,地上除了一滩雪水,哪里还有人影?又一个祸害跑了。炎帝望着地上的湿印,浓眉紧锁。
巫医急冲冲地走来,沙哑着喉咙低沉地说:“炎帝,部落烧伤的人太多,药物不够,派些人随我去采药吧。”
“我来想办法。你拿几个陶罐随我去个地方。”炎帝忧心忡忡地说。
巫医找人拿来几陶罐,不解地跟随炎帝。炎帝一言不发来到姜水河边,望着波涛汹涌的姜水河,随即把赤飚怒往水中一忤,赤飚怒便稳稳扎在河水中,如大树牢牢根植在泥土中一样。炎帝单掌放于胸口,黙念口诀。少顷,姜水河波光闪动,赤飚怒周围浪花翻卷,盈盈紫气从戟顶徐徐冒出,河水氤氲,朦胧一片。待得烟雾散尽,炎帝伸手,赤飚怒飞回他手中;再看赤飚怒根植的地方,周围已然被冰封冻,只有戟身留下的孔洞汩汩地向上涌着碧水。
“巫医,取这孔洞之水,给烧伤的人外擦内服,三日后定好。”炎帝对巫医说道。巫医疑惑不解,这水比药管用?烧伤药可是自己无数次实践而成,难道还比不上这水?但炎帝既然如是说,少不得一试。巫医于是小心翼翼用陶罐取了水,带回去后给病人外擦内服。说来奇怪,病人初次擦,只觉伤口遍生凉意,灼热感减轻;喝上一碗,嘴里甘甜,腹中舒适惬意,全身暖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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