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钟子期是没有尊严的,也是没有秘密的,逸愁开是皇上,而他则是他的臣子,他习惯性俯视他,也习惯性以热爱追捧他的冰冷和狂傲,并承认,他拥有让他低头跪拜的特权。
当然,他还拥有更多的权利,比如掠夺他的妻女,若他不从,他还可以肆意选择掠夺他的性命。在这个男人面前,人权是多么的脆弱,又是多么不堪一击!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足以让他哭到最低的尘埃里。这就是皇上,这就是臣子,有些东西,天生就注定了不公平。
钟子期其实一直都知道,南溪不爱自己,也不喜欢自己,尽管他满足她的那个要求:他是个极其有才华的男子。
他知道她爱的一直都是那个从小与她书信往来,吵架吵到天上去的逸愁开,也就是眼前这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当年,她本是要嫁给他的,但中途,逸愁开娶了飞雁为妃,南溪不愿嫁才嫁给了自己。
结婚晚,南溪身上的痕迹他见过了,但那时的他并未能将此事放在心上,以为南溪常年习武修炼,在身上落下了些淤青罢了。但现在看来,南溪很有可能是在与他结婚前就与逸愁开做了什么不知羞的事情!
唉。想到这,他一连三叹,每叹一口气,都像是在啜饮他自己的灵魂,嘲笑他丑陋不堪的样子。
空气不知寂静了多久,钟子期紧皱的眉头终于苏展了些,他暗暗攥紧拳头,含泪抬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皇上的一对妻女已在微臣家住了多年,微臣早已对她们二人倾注了深刻的情感,若是皇上不嫌弃,微臣愿为国效力,为吾皇分忧,继续饲养皇嗣。”
既然你这么不要脸那我也不要脸好了!钟子期原本忠厚老实的灵魂突然发生了一些微微的变化,他那双干净的眸子里,夹杂了些和以往不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算是个坏东西,它有个不错的名字,叫狡黠,还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逸愁开听后眸子忽的闪了闪,他有些惊讶,也有些意外,这样机敏又巧舌如簧的钟子期他还是第一次见,以往的钟子期就像只挺话的大黄狗,让他捏圆捏扁,有些忠厚,也有些木讷,但今日见来,钟子期以往那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怕都是装的!想想他之前还在太后那儿取笑钟子期是个木鱼笨儒,他就有些蒙羞!
“哈哈哈哈哈!”想到这,他突然爽朗地笑了,笑得钟子期好不容易直挺起来的脊背,又微微弯了下去,他笑得他心里发毛!
南溪在屏风后静静地听着,无声的泪水悄然从她苍白如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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