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宫后,他做了东宫的马夫,整日要做的便是喂马和驾车,虽然累了些,但他每天过得还算充实,起码不用担心没有饭吃。
后来啊,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宫里头来了一位他的旧相识,不用怀疑,那个位旧相识不是别人,正是春香,她下巴那颗痣和她人贩子爹下巴上的黑毛痣长得一模一样,还有她的眉毛,也和她爹一样,稀疏,又往下掉。
他一眼便认出了她,但她却没有认出他。她也是因动|乱逃荒逃到逃这儿来的,她的父亲因贩卖人口的时候被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士杀了。
那侠士是南岳国人,他见了她,以为她也是被父亲抓过来贩卖的可怜女子,便将她放了。她有想过要为父亲复仇,可父亲贩卖了一辈子的人口,坑蒙拐骗的,现在被侠士失手杀了,也说不好是不是报应不爽。
所以,她想想还是算了,毕竟那侠士确实是个好人,他对她说楚国近来不会很太平,说完还好心给了她些碎银子让她逃到南岳国来。
结果刚好她一来,就碰上宫里的嬷嬷招宫女,于是她就凭借着自己结丹的修为轻轻松松地进了。
她真诚地将自己的情况与他说了,一双单眼皮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看起来还怪可爱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他心底一阵纠结,不知道他是该说自己就是张四子好呢,还是该说自己是小峰子好。
“我叫小峰子。是太子爷东宫的马夫。”他小声地回应着,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没有主见又怯弱胆小的人。
“小峰子?”她听后毫不忌讳地噗嗤一笑,“我还叫小疯子呢!”
他见她如此笑得放肆,赶紧低着头左右观望了下,看见四下无人后,他才敢跟着她一起笑。
此时已是冬至,宫里落上几寸雪,风干净地来回吹,树冠空空,枯枝两三根躺在雪上,久经重逢的两人尽情地微笑着,他们哈着气,在雪上留下了他们的脚印,脚下咯吱咯吱地响着,连雪都在咧嘴笑着。
宫里发的宫服很暖和,可惜他们两才刚来宫里不久,不然就可以一边坐在炉旁,一边和春香一起用着树枝拨弄着蓝火苗了。小峰子痴痴地想着,心想总算是老天有眼,让他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后又与她重逢。
然而老天的眼还在继续开着,不久后,南岳国中央将军南耀光找到了他,他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要他时刻关注着逸愁开的异动。不管逸愁开做了些什么,他只要如实转告给中央将军南耀光便好。
他本想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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