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痛哭着没有说话,紧接着他伸手替她解开了他困住她的枷锁。
“你走吧。”
他无力道,胸口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地戳伤了一般,无比地疼痛。南溪依旧寒着眸子没有说话,解开束缚的她,像个疯子一样地奔向了钟子期的怀抱。她蜂拥入怀,钟子期微微错愕,转瞬,他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赢了!他的隐忍是对的,他居然赢了逸愁开!
钟子期转眼看向一旁略显落寞的逸愁开,眸子里疾速地闪过颇有几分得意的神色。是的,他在向他宣告胜利!逸愁开感受到了他的刻意挑衅,想冲上前给他一拳,但碍于国师终凡子在这,又顾及,他们三人刚刚协商好的协议,便咬着牙隐忍了下来。
半晌,钟子期抱着南溪走了,终凡子也悄然退场,偌大的宫殿里就剩下逸愁开一人了。他孤独地起身,黯然地打开了宫殿的大门。此时正是正午,骄阳烈日照笔直地将殿门口的石狮子和台阶照的金碧辉煌。
他眯眼略过正午还驻守在那儿的奴才,朝更远的地方看了过去。
宫里的枫叶红了,明晃晃的,像一件件红色朱砂罗曼裙。
唉。
他其实无暇看景,只是心中有些酸涩和痛苦罢了。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一棵树,恐惧并跳跃,树的叶子就算是死化成了灰也会成为树的养料重新回到树上,它永远属于那一棵树,就像一块顽石永远属于另一块顽石一样,只要没有人去动它,它将永远属于它,山盟海誓,至死不渝。
他静静地思索着,爬山虎悄然爬上他的额头,并迟迟不肯下来,他心中的愁结就像是一个鲁班锁一般,难做、难解、也难开。
他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皇要给他取一个这样的名字,但他现在总算是似乎有些明白了,愁开,愁开,将心中的愁怨解开。
他想他的父皇大概也是个不快乐的人吧。逸凡尘倾其一生都在追寻那只火烈鸟,他爱惨了她,可她,自从凤凰涅槃后,就忘了他,随后不管他怎么用牢笼束缚住她,乞求她 ,她还是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的世界,永远,永远。
母后走后,父皇再没有爱上另一个女人,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和她长得极为相似的女人闯进了他的生活,他才再爱了一次。可尽管他再爱了一次又怎么样呢?眼前人不是心中人,心中人不是眼前人。
他把她当成她的替代品,他许诺给她一生的荣华富贵,许诺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却连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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