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波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随后将视线移到面前的人身上,嘴里冷笑了一声。
这笑声带着一种蔑视,就好像猜透了对方的心理,却忍着没有拆穿一样。
而他的眼神不单单是打量,更像一种探究,直击对方的心灵,忽视对方的言语。
樊青冲我耸了耸肩膀,心里不得劲,欲把刚才的话收回。
就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人终于开口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打着帮忙的口号,其实是来探我的底,想趁机把我干掉!”
樊青神色一顿,立即恢复了常态,反驳道:“少冤枉人,不识好人心,你活该一辈子都是给人运尸体的!”
两人一转眼的功夫又吵起来了,我站在两人中间挨了不少唾沫星子,一会儿劝劝这个,一会儿劝劝那个,一个头两个大。
“行行行,你们都是大爷,干脆别干了,让她们被鬼糟蹋得了。”我干脆摆了摆手,装出一副放弃的样子,说了些气话。
樊青及时闭了嘴,深吸了两口气,脸上的红晕慢慢消退。
我看了一眼潘波,小声问道:“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一个当师父的人,在徒弟面前跟个小孩似的和人拌嘴,丢不丢人?”
潘波被我怼的没话说,也闷哼了一声,将头扭转到一边。
见状,我拍了拍两人的肩头,说了一些调解的话,拽着他们的手合在了一起。
两人怒目相对,各自在手上使劲,直到潘波嗷的一声皱起了眉头,两手才快速分开。
樊青算是答应了,虽然摒弃了茅山的道具,但他身手了得,相信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三天时间很短,不经意就过去了,要想在这之前解决阴婚的蛊毒,绝非一件易事。
下山的时候,樊青一直盯着潘波的背影,欲言又止,和昨天看池池的眼神一样。
只可惜我和潘波都沉浸在短暂的轻松之中,没有注意到他这一异样的表现。
回到了秦家,已经是临近午时,阳光正足,院子里空无一人。
樊青看见一些布置灵堂所使用的白绸缎,询问了几句,正好此时没事干,我便将来到秦家后发生的事情,逐一告诉了他。
听着这些事,他只对一个人感兴趣,那就是周好。
说起周好,我也是许久没有再见她了,上次她逃走以后,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你们都在呢,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头一次遇到那么害怕的东西,只顾着自己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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