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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以安丢失了木剑,可他却丝毫没有为此感到气愤,在腰间摸了两把,拿出一张红色的符纸。
这符纸看起来和潘波的符纸有很大区别,上面一个符文也没有。
只见他抬起手咬破了自己的指心,在符纸上用血水嗖嗖画了个符文,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我险些被林姐抓到,侥幸逃过了一劫,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顺便捡起了缚魂锁。
摄魂铃和缚魂锁对林姐毫无作用,成了彻底的摆设,现在就只能指望樊以安的符纸能对她起到威慑的作用。
潘波将摄魂铃还给了我,让我躲到一边去。
这一刻,潘波在我心里足足有两米八那么高,他前所未有的严肃神情,让人想嫁。
两个师父一左一右拦在林姐的面前,潘波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里面黑红色的液体倒在了自己的手上,使劲搓了搓。
我眯着眼睛看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如果不出所料,这黑红色的液体是黑狗血。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向林姐冲了过去,林姐嚎叫着张开爪子,双眼充斥着血红。
樊以安将符纸贴在了林姐的后背,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符号,嘴里念念有词,符纸产生自燃,升腾起蓝色的火焰。
另一边,潘波抓住了林姐的双手,黑狗血烫的她连连哀嚎,随后腾出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头盖骨。
这个是林生对我所使用的招式,我很好奇这到底有什么作用,便全神贯注的看着。
潘波嘴里大喝了一声,手高高抬起,又猛地落下,一道沉闷的声响过后,林姐双膝跪地,獠牙咬得自己嘴唇血流不止。
趁这个空档,我捡起地上的红绳,向两人扔了过去。
两人接过红绳,将林姐牢牢捆绑住,让她动弹不得。
这么会儿功夫,林姐的脸色呈现出了青灰色,身上的白毛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怪物。
樊以安小声念叨了几句什么,一只手放在林姐额头,轻轻点了一下,林姐张开嘴反咬一口,眼看着樊以安的手破了一个牙印,鲜血滴落在了林姐的脸上。
就在下一秒,林姐突然挣扎着叫嚷了起来,血液滴落的地方啄伤了几个大洞,也不知是不是樊以安刚才的仪式起了作用,她挣扎了一会儿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我小心的来到两人身后,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中的林姐,心里依旧有些后怕。
“去拿一些柴火来,要把她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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