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们都准备好了吗？”看着面前的几名青年，程翼心中充满了无限感慨。
何卫然点头，眼中满是自信和坚决，道：“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战狼爪制造出来之后，刘峰那边也通过各种交涉，终于是让处于张孝诚那方的两名单属性进化者同意加入修补界膜的队伍中来。
尽管，那两人性格迥异，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
听了何卫然信誓旦旦的话，程翼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大手一挥，起身对着众人说道：“事不宜迟，你们即刻出发。”
众人点头，转身欲走。
“玖陆，你留下。”程翼突然开口唤道。
程玖陆脚步一顿，犹豫了片刻，转身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程翼。那眼中透露出的信息，仿佛在说“我和你之间无话可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气氛变得一度尴尬，本来要走的几个人，这时也只能一同停下脚步。
何卫然见状，用眼神示意想要留下来看后续发展的众人离开。
“玖陆，和伯父好好谈谈。”离开时，何卫然走到程玖陆的耳畔小声劝道。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何卫然为了让他们父子和好如初所做的努力，程玖陆便怎么也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程玖陆目光转移到程翼身上，语气略微有些生硬：“有什么话快说。”
程翼嘴唇微微蠕动，眼中仿佛含有万千情绪，最终，却只是化为了一声无奈而又充满了心酸的叹息：“你还是不打算原谅我吗？”
紧了紧拳头，程玖陆看着面前这个鲜少露出疲态的男人，冷冷地质问道：“告诉我，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程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良久，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会！”
作为军人，倘若为了个人利益而使军人利益受损，他程翼做不到。
闭了闭眼，程玖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用一种极为飘忽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当我得知母亲为了成全你主动求死时，我有多么的愤怒。”
程翼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冷笑了一声，程玖陆继续说道：“母亲很爱你，所以甘愿牺牲自己来守护你所谓的军人利益……作为儿子，我真的觉得她非常愚蠢。”
“你母亲她……”程翼声音逐渐哽咽起来，素来刚毅的脸庞上满是痛苦，“是我，是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她啊。”
说到动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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