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去了对吧,几乎所有人都在找你,为什么你不听我说的话呢,我不会害你,但是如果你乱来,你会害死你自己的。”关牙儿有些生气,把心中的话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
叶澜知道对方生气,于是好言安慰道:“别生气,我只是想出去看看罢了。”
“你其实是想离开了是吧,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要离开……”关牙儿还想在说些什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就已经别打开了,外面站了几个弟子,其中一个人,关牙儿恍惚记得好像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看到过对方。
等她一回头,叶澜已经不见了,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对方很让她生气,但是她还是不希望对方能够被抓住,这不是说她在担心她自己,而是很单纯的在担心对方,所谓女子用情深,大约也就不过如此。
于是她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对来的人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你们不可以来到这里的吧,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恐怕很清楚你的问题,但是我们也有问题在这里。”那个教徒这样说,当然是毫无表情的,但是语言中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得意之色,关牙儿仔细回忆自己是不是的罪过对方,可是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于是只好继续默默的看着对方,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那个教徒见关牙儿没有反驳,于是接着说,话语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我看到了你同一个陌生男子说话,月牙宗的人还没有多到我又不认识的人的地步,这是不可以的,你不可以带陌生人进来,尤其是陌生男子。”
关牙儿听了他说的话,吃了一惊,但是仔细回忆,自己并没有和叶澜在屋外见过面,所以对方恐怕并没有完全的说实话,更有可能只是拿住了一些证据,正在诈自己,这个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如果对方是亲眼所见,一来不可能这个时候才出现问题,二来也不会是就这样几个人出现,恐怕自己已经被沉湖了。
想到这里,她的底气足了起来,挺起胸反问说:“我在何时何地同陌生男子说过话,你能拿出证据出来吗?”
实际上那个教徒也只是凭借自己的猜测来行事,他不过是猜测对方不在屋内戴面具有些异常罢了,那能够真正拿住证据,但是这个时候如果说自己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证据,未免过于可笑,于是他硬着头皮说:“我确实记不得了,但是你说话的那个男子确实不是教内的人。”
两个人僵持不下,过来主事的也不耐烦起来,毕竟是月节,事情也很多,于是让那个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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