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干什么?”
“不然,看你打架?”
1748眼珠子转了转,抠着鼻子问:“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
1748回头看了眼,双手情不自禁摊开,让暖暖地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懒洋洋的打哈欠,好不气愤的叫了一声:“哇喔!还是外面舒服啊。”
卢西奥眉头皱成了一条波浪,舌头滋啦一声顶在了后牙槽上,用鄙视的余光去瞟她,随即转身走向了早已认出来的弟弟那边。
“哥,受苦了。”
卢西奥微微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走,我们,回去。”
四个人回到叽瓜旯,这时候之前嚣张快活的海盗们已经收拾自己的东西打道回府。
珂多说起这事,卢西奥和1748的表情如出一辙。
原来,海盗们之所以千里迢迢的跑到叽瓜旯上来白吃白喝不说,还尽干些顺手牵羊事儿,都是因为阿罗牵。
而故事的源头还要往前推个十天半个月。
那个时候,阿罗牵旅游散心,地理不好,也没有学习语言的天赋,落在了海盗们的岛上,一瞧见那海鲜大餐,他倒也是豪气,二话不说,往地上丢了一砸现金,之后吃了一个星期的海鲜。
后来,因为肠胃不适,他派人叫自己的手下开着飞船来接自己回去。
而海盗们活得跟原始人没什么差别了,那天是他们第一次看见红绿色的大钞,他们担心收到假钱,老大就去邻岛给其他同胞辨认真假。
这一去就是一周,等他们回来,阿罗牵已经带着一飞船的皇帝蟹、星生蚝……回普拉巴达了。
叽瓜旯和普拉巴达是邻居,中间都没有隔几光年,海盗们开着自己的海盗船找啊找,一个不小心就找错了地方,落到了叽瓜旯上。
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珂多虽看起来是个安静的美男子,暴躁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得哆嗦,要不是有八达通和哈伦拼死拼活的拦住他,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最后,他摸清了,他们其实就是冤大头。
这件事让珂多想起了一句话,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他带着哈伦拿着账单去找普拉巴达,威胁阿罗洛,若是他不撤诉的话,他就会加倍的告发他卧病在床的儿子,反正人证物证据具在,他才不担心。
偷盗罪在这里可不是小罪,管他是谁,只要犯了,不是估计,而是百分之百会把牢底给坐穿,而且,每一天都会被鞭打,那小日子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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