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天生是经济动物,也天生是政治动物。
发展经济,是人类社会运转的基础主旋律;经济机制,就是人类这个物种繁衍生息的社会机制。
同时,政治结构,是经济机制运转的外在框架;政治博弈,是人类发展经济的行动框架。
名与利,似乎就是人生的全部主题。然而,在名利场中忙碌,真的就是每个人所追求的生活吗?当然不是,每个人所追求的生活,离不开名利,但是,生活的品质,名利决定不了。
对于我的这个回答,我想通过浓缩《经济与社会》第一卷中的精华,来进行解释。
我想聊三个话题:第一,超凡魅力的现实功能;第二,神正论问题;第三,人是一种活在文化中的动物。
一、超凡魅力的现实功能
韦伯对于人作为广义政治动物这件事,没有专门正面来聊,但是,他把整个第二部分的标题,命名为「经济以及规范性权力和实际权力的角斗场」。
由此可知,韦伯非常明白,人类的生活,必定充满了各种冲突和斗争。
这种看法,庄子完全赞同。
《庄子》「齐物论」中说,人的一辈子,只要还没死透,那么人的灵魂和这个物质世界的关系,就像两把大刀互砍,「相刃相靡」硬生生地互相折磨;这个相互折磨的过程,不但停不下来,而且根本就没啥真正的成果。
每个人,都只能这样活着,好可怜。
而且正如《神圣的帷幕》那本书指出的,死亡这件事情,更是不会放过任何人。
死亡将会把一个人活着时所实现的一切,全部颠覆。
灰飞烟灭,归于虚无。
所以,对任何具体的个人而言,自己的灵魂,当然不安全,只要活着,就无法避免这个问题。
就是说,对整体人类而言,只要不断发展经济,那么就可以有效地解决生存问题了。
但是对具体的个人而言,管你有钱没钱,别管这辈子怎么活,反正,该死还是得死。
这样一来,虽然说,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就自动地追名逐利,就会自动地被升官发财的欲望驱使着奔波一生,但是,自己干嘛要做这些无用功劳碌一辈子呢?
事实上,自己的灵魂,随时随地都可能消散在风中,对于这么倒霉的事儿,难道只能束手无措吗?
所以你看,任何时代的任何人,都会面临着这种命运的逼迫。
包括经济生产力在内的等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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