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呵”他冷笑一声，瞥了我一眼，道:“不过是一起工作的狗，算得上什么主人。”
我无言以对，一开始就该猜到，他们这种人，必定是互惠互利，没什么所谓的主人与否。
“既然不是主人，何必这么听他的话？”沈毅问。
老人迟疑了下，道：“她手上有我的把柄。”
对这话，我倒是没什么表示，毕竟谁会愿意为别人做事，也猜到肯定有什么关系在里面，只是没想到这么难搞的老人，还能有把柄在别人手上。
沈毅倒是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笑，然后问道：“所以现在你被抓了，她知道了，要狗咬狗了？”
对沈毅这话，老人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难怪你苍老得这么快，是中蛊了吧？”
老人沉默了一会，点头。一切了然于胸的沈毅，嗤笑一声。
“这些并不难，”沈毅说道:“所以你要和我交换的信息是什么？”
老人看着我笑了一下，缓缓张嘴，“命仆鬼。”
审讯室四面都是墙，唯一的光源便是天花板上的灯，此刻那灯一闪一闪的，印在老人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恐怖。
不过这些我都没注意到，因为我的注意力被老人所说的三个字吸引了，这个名字我听过，曾经沈毅也和我说过这个，但是身体上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反应，所以我也没当一回事。
现在就算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我也没有很快的把自己带入进。不过沈毅明显代入感比我强，他直起身子，看着老人，“继续说。”
“我是听那个女人说的，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她只告诉我，让我找到一个身上带着命仆鬼的女孩，然后杀了她。”
坐在沈毅身边的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下降，他身边的空气以可见的速度在凝固。老人也感觉到了，他看着沈毅，样子说不出的奇怪。
“那个女人在哪？”
“在我们村子里。”
“带我们去。”
老人看了眼我，道:“那我们说好的……”
沈毅转头看我，我点点头，起身出门去找人。胖子去学校找魂魄，所以局里留下的都不是我认识的，好不容易才在办公室找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李警官！”
李警官回头，看见我，露出一丝笑容，“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要和你说说，”我凑近他，这般那般的说明了一番，胖子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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