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冷汗直流,一句话也不敢说,更是不敢呼吸,因为我知道,此刻这女人没了眼睛,靠的就是那得天独厚的嗅觉以及敏锐的听力。
一张被头发遮盖住的脸就凑在我的面前,一袭沾满鲜血的白衣几乎成了红衣,她的两只爪子上全都是鲜血,有些已经凝固,有些似乎是新的,但是却掩盖不住她那满身的腥臭味道。
这白衣女人要是说和在廊道那个雕像的女人是同一个的话,依稀记得似乎长得还不错,就是眼睛有些吓人,不过她的眼睛此时在我的裤裆里面。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强制自己不出声,更不敢呼吸。
她此时就将脸凑到我的脸颊处不到三十厘米的位置,我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她虚掩在满头黑发后面的轮廓,这个时候她的满头蛇已经化作蛇尸死在了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了,而那些蛇尸换来的就是老瞎子的一张皮和老瞎子的命!
我渐渐攥紧了拳头,你这王八蛋,给老子等着!
接下来我冲后面摆了摆手,然后心中始终默念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笺言,才忍住没有一棍刀插在那女人的肚子上。
我没有动手的原因很简单,一来这女人也许是帮助我杀掉那二人的助力,二来,一刀下去,我们是谁死还不一定,一个连老瞎子都解决不了的女人,或者是女鬼,我又怎能希冀着可以一刀致命?
我憋住呼吸,轻轻地跟她错开一个身位。
对方似乎也很警惕,突然向后飘去,在空中静止下来,“盯着”下方。
“父亲”对这里的情况已经有了个底子,看到我的样子自然也是憋着气掐着鼻子捂着嘴的跟着我,而那个女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当她看到那个白衣女人的时候,或者说用她们的话来说,墓里面这个东西应该叫做鬼母。猝然后退两步,身形十分矫健,但是看到我和“父亲”憋着气相安无事的时候,才慢慢的冷静下来,也准备憋着一股子气直接过去。
但是正是这个毫厘之差,她的一个呼吸使她的身位便暴露在了那白衣鬼母“眼前”!
只见那白衣鬼母发现那假扮我母亲的女人的位置时候,迅速意识到了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大叫一声,声音在这空洞的狭窄河道中显得是凄厉而渗人,一抓向那假扮我母亲的女人抓来。
那假扮我母亲的女人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骤然一惊,立即从她的身下灵巧钻过,但是她的身位已经暴露,此刻更是没有意识到这个白衣鬼母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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