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疤是哪里来的?
躲在厕所里面的我看着那道疤发楞,看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刀疤,也不是被什么硬物伤住的,看上去有点像是淤青,又像是拿笔画上去的。
我摸了摸。有些疼,但是并不是特别明显,也许是前几日在山里那地下龙脉那座墓穴中受的伤也是说不定吧。
可是,在那地下龙脉的墓穴里,我对这个区域有伤疤,甚至是受伤都没有一点印象。这块平白无故冒出来的伤疤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在小巷子那天受袭击之后出现的,不过那之后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在王云崇这家伙的云玄事务所的床上,而他也说不是他救得我,只是看到我饿昏在了小巷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情的疑点实在是太多。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暗暗想了一会没有头绪,我便不再强迫自己去想这件事情了,毕竟没有什么用,反正现在好好的,而且哪怕是王云崇那家伙偷袭的我我也不意外,他要是不肯说我也问不出什么。
估计王云崇和王云婧在外面等的焦急了,我也不再在卫生间里跟一块疤耽误时间,知道王云崇这家伙一会看我不出来又得在外面说我“便秘痔疮”之类的话,跟着老板认识两天我觉得便已经十分清楚他的行径了。
那是相当的无耻无节操而且无下限啊!
走出卫生间,看到王云崇嫌弃的眼神,我讪讪笑了笑,然后坐了下来,继续起牌。
王云婧倒是对我中途上厕所并没有什么反应,毕竟都是人之常情,她则是耐心等待我回来以后才继续开始起牌,相比王云崇的一脸嫌弃模样,这女儿实在是比他爹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还没等我发自内心地感叹一下这父女的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我们的牌已经都起完了,只剩下三张地主牌。
“鸿源啊,你叫地主不?”王云崇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额,让我想想。”我总觉得王云崇这家伙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很有可能自己的心理装着什么我想不到的套路,还是不叫的好。
“嗯,我就不叫了,我的牌技并不是很好。”我犹豫了一会,然后笑着对王云崇说道。
“不叫啊,鸿源小弟啊,那你可能要躺赢了,你知不知道,哥哥我这么多年无论打牌还是下跳棋、象棋、军棋从未逢之敌手,高处不胜寒啊。”
看到王云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撇了撇嘴,我知道王云崇这家伙很有可能吹牛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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