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将体温计放在他的掖下,先问了他是怎么晕倒的,那个犹太人回答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浑身抽搐了,今天早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转。说到这里,也是欲言又止。
他晕倒的时候神情很平静,
那个女人的英语很流利,且面露愠色地告诉这个犹太人,他应该是受风寒发烧了。紧接着问道他,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那个犹太人告诉她在一周前。而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剂药,告知那个犹太人,让他用温开水冲服,先服用过今天。让他回去休息,但不能捂被子,那个提药箱的人突然在身后出现,催促着她。
这个犹太人听不懂中文,一脸的懵神。但也看得出来的那个人一脸的慌张。
那个女人而后告诉他,她明天还会再路径这边的,会送来第二天的药。还特意地叮嘱让他注意多喝热水,而后就起身匆匆离开了。
天绝的父亲是正好在第二天早上的饭点醒来的,那个照顾他的犹太人正好给他递来了第二服药。
他撑着脑袋问:“从哪来的药?”
那人悠悠的:“是那个女人,中午我们见到的。”天绝父亲仔细回想了一下,迟疑道:“好像有点印象。不过,她为什么会?”
“她是个好心的姑娘,看到你晕倒了,就赶紧赶过来了。”那人应声道。
他傻傻地点点头,感觉并没有因为得到了援助后的开心。
“你得振作起来,上帝都在帮你。”那个犹太人把药汤递给他,就转身要离开。他感觉有点恍惚,嘴里不留神地脱口道:“谢谢你。”“不用,这个时候只有我们可以互相依偎了。”
天绝的父亲的脑海中似乎闪过那个女人的模样,但是具体的是什么样却记不得了。他捧着药碗,将它慢慢挪近到自己的鼻子边,深深地嗅了一下,感觉到一阵极其浓郁的苦味扑鼻而来。他一直很喜欢读书,又加上自己是研究医学的老师,更是看过不少有关药物的书籍,就连中国的中医药学,他也研究过。他一直对中医秉持着一个好奇而敬佩的态度,以前也曾幻想过来到中国,来一探究竟。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就在这样的一个境地下,中药的香味让他感觉格外的宁神,他也感到很出乎意料,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就这样了。好像浮躁而烦恼的心一下沉静了下来,他将药汤一干而进。
草药残留在舌苔的涩涩地感觉,让他有些反胃。却灵台清明了许多,原本不大通常的口鼻,似乎在这一瞬间闻到了世间的所有味道,也包括今天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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