偲颂的哭声越发大了,茵箩看着她颤抖的背影也默默的流泪,承叡知道她心里现在很是复杂。
第二次见的女孩也许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或者更有可能两个人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在茵箩的心里,曾经作为人生信条的复仇已经开始动摇。
如果她不是煜胥的女儿,那么她为什么要复仇?为什么要为煜胥复仇?
如果她不是煜胥的女儿,她又为什么是魔域尊贵的公主?而那个饱受摧残的偲颂才是。
她秉持的信念开始动摇,坚信的事实也开始动摇,甚至自己的身份都动摇,换做是谁,此刻都难以诉说心中的纠结。
承叡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走了过去,将默默流泪的茵箩搂在了怀里。
跟着来的人都以为乘淑不胜酒力醉倒了,便招呼着呼啦啦一堆人回去了九重天,钟邱也只得跟着他们回去。
擎烨和馥冉不便多插手这件事,也先行回去了,泓熙交代了一番,便放他们离开。
偲颂的情绪一直难以平复,承叡怕她做出过激的动作,便带着她一起回到了煜胥的小屋,泓熙给她用了药,便沉沉的睡去了。
茵箩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坐在崖边,望着眼前的大海,一片惆怅难以述说。
“箩儿。。。”他轻轻的坐在了她的旁边,茵箩有些无力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仍然没有说话。
“箩儿,泓熙尊上和北冥都承认了你的身份,你不要自苦,也许乘淑的话未必能够全信。”
“夫君,七万年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我一直都把尊父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
“箩儿!不可胡说!煜胥少尊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那偲颂又是什么?乘淑已经说了。。。。”
“我说了,乘淑颠三倒四,说得未必能信!”
茵箩苦笑了起来,是啊,乘淑为人是颠三倒四,可是她说出的真相是那么的真实,连每个细节都描述的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是假的?
“承叡,这么多年,我杀了无数的人,手上沾满了无数的鲜血,都说了我残暴,都说我冷血,可是他们谁又知道我对我尊父和母亲的思念没有一刻停止过,现在想来,竟是那样的愚蠢!也许真的如别人所说,我真的不是尊父的女儿,他是那样完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女儿?”
承叡一把掰过了茵箩的肩膀:“箩儿!你听我说!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你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你为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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