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年的战火还没有在冀雷平原上消灭,天族和魔族再一次迎来了最激烈的一次。
天族大军已经失去了钟邱这个神将,而魔族在阿什浩和擎烨的带领下,步步紧逼,已经越过了冀雷平原,直逼生死海。
最终,清风神君亲临战场,总算是稳住了溃不成军的局势,刀光剑影一时间消散在无尽的黑夜之中,两军只能继续对峙。
而九重天的启临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他深知自己儿子的能力,现在他恢复了神格之身,茵箩也已经恢复了灵力,那么魔域在他们两个之下只会愈加强大。
何况,还有那个只是匆匆露了几面的裟椤,他的焚天之镰何时落下才是战争成败的关键。
站在冀雷平原的悬崖上,茵箩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遥远的那边,闷雷还在平原上肆虐。
现在她即将面临生产,肚腹撑起了裙摆。
一件大氅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肩上,她微微的笑了起来,拉住了那只搭在她肩膀上面温暖的手。
“天凉了,回去吧,免得受了寒气。”承叡温暖的话语传到了耳边,茵箩放心的把头往后轻轻靠在了他的怀里。
“夫君。。”
“怎么了?”
“这场仗何时能结束?”
“也许很快,师兄去了,天族无人可用,这点你我都清楚。”
她转了过来,认真的看着承叡:“钟邱仙君的逝去一定让你很难受吧。”
承叡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你想听我和师兄小时候的事情吗?”
看着茵箩点头,承叡便说了起来:“那时候师尊要我们抄写经书,我总是偷出去玩,但受罚的总是师兄,常常被师尊打得遍体鳞伤,但是他却从来不说。”
“为何?那时他也应该只是孩童。”
“嗯,后来他告诉我,师尊用意长远,定是要让我知道作为尊者,作为那个位置上面的人,做任何事都需要负责任,一旦有懒怠的时候,便会让三界陷入不安,首先就是身边的人。”
他有些哽咽:“而师兄更是知道,作为臣子要做的责任更多,不光君主的光芒,还要承担君主的阴暗,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已经做到了,只是我并不是他值得这般对待的人。”
“夫君,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天族其他人并不知晓启临的阴谋,他们并无过错,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与启临的血海深仇无法搁下。”
承叡点了点头,轻轻搂过了茵箩:“师兄是葬送在了我父亲的野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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