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尊主,当然是坐镇玄铁殿,若是还隐在长隐,江湖指不定又得乱成什么样子!”
“玄铁殿?那岂不是占到天影的老巢去了?”
“呵!何止天影的老巢,连亓名的偃雀都已成碎铁烂泥!”
净空再回江湖,并不归长隐,自从他占了亓名的玄铁殿,日日点亮了七层铜吊台,抚掌铜铸位上的展翅鹰。
往日,他初登大位时也想过占此,可念天影始终存在六派之中,又为江湖砥柱,便饶过其失所之险那一回。
然今,净空并没有要了亓名的命,媸海一战,他只不过断了亓名的手脚,纵他成废人一个,苟活人间。说是人间,并不全,净空命人将亓名关在往日天影关押阿饶的地牢枯井中。
亓名让阿饶尝过的,净空都要还回去,让他自食恶果,好好品一品其中的苦甜。
天下江湖皆是如此,胜为王,败为寇,谁站在云巅,谁便有断事公案的话语权。净空重归云巅后,将败者亓名的罪状列成昭示,公诸于天。
如今的武林,终是风浪渐熄,一枝独秀为尊。
。
“师父!”苦上进殿的时候,黑裟拢在铜铸尊位上,望着鹰眼入迷,“师父!”苦上走近些,引净空看过来,他不敢说,只摇头做否。
“还是不成吗?”净空明知故问,这声问表叹息。
那位陆神医被传得厉害,是这个月请的第十五位大夫,都说他上能补天,下能活湖中月,是破阴还阳的一把好手。
看,都是吹的。
苦上又摇头:“陆神医说,阿饶姑娘眼珠清凉,瞳壳完好,聚目有光,他说……阿饶姑娘是,是装瞎的……”苦上似是让人说动了,以为阿饶是装的,为留住师父罢了,这些手段,女子常用。
净空不答他,忽转了话锋:“你在此还习惯吗?”
“嗯?”
苦上挠头,“不习惯,师父也不同我回长隐啊!”
自亓名倒势后,剩的那三影元老,除了风影被诛,雷、雪二人早不见踪迹。如今的洱城,有一半和尚,收自天下佛寺,有一半影士,归自天影。除苦上一人,皆不出自宓宗,密宓宗的和尚当然守在长隐,宗不变,根不移。
“往后都不看了!”净空沉沉思付片刻,忽抬脚下了梯,往殿外去。
“那张神医,李神医,孙神医都不看了?”苦上追着行过去,“人都在洱城等着了!”
神医遍布天下,都是影士寻来的,只等着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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