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这个房屋并不算大,可是直到他完全走了进去,才是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房间似乎是经过改造的布局,一进门去首先看到的是挤在一起的桌椅,没有想象中的蛛网遍布,如果除却上面稀薄的灰尘颗粒,它们的成色与外貌便还算得是漂亮。
后面的墙上嵌的是还算整洁的两扇对开窗户,外面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木质的小窗台与黑石铺成饿地面都是干的,看来是她这个细心的主人在走之前就已经将它关上锁紧,不至于让这场大雨席卷了本就脆弱的小屋。
挂在一旁的破旧老钟表像是具被放在这里备受折磨的尸体般,艰难的走出每一步去,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一次次的发出吱呀作响的呻吟。当指针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整点之时,没有意想之中的布谷鸟跳跃出来发出清脆的报鸣,也没有任何可以提示这个房间里的人已经到什么时候了的动静,有的只是继续蹒跚下去的指针,和屋外难以停歇的倾盆大雨。
她还是背对着林崇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研究着什么。随着一声难得的清脆刹那间闪过,这扇还算结实的木门终于是完全关闭,将外面的一切噪音彻底隔离开来。
于是,屋内便只剩两人平静的呼吸声和一些或许是空气流动着的声音。
“你就自己住在这里?”
她点头“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门口。林崇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个背影,终于是又开口说道:“我是个迷路的旅人。”
“…….,每个来到这里的陌生人都会这么说。”她的声音平淡如常,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不管你究竟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是真的因为迷路而来了这里,这里都不是你应该继续待下去的地方。今晚天气异常,你可以暂且留下来休息片刻。但是等到了明天早上雨一停,你就必须要离开这里。”
林崇看着她正儿八经的说完这些事情,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很重要么?”她着手收拾着摆在桌子上的杂物,无心的随口问道,却只见他认真的点了点头,引得她有些奇怪的瞅了一眼,还是依实回答:“季理。”
“季理……。”他又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随即问道:“话说刚才,你为什么要拉我走?”
她抬眼打量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的习惯也很正常,我们……。”
正说着,她的声音却是忽然一顿,随即便是一脸慌乱的看向窗外。只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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