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被陆母的话气的差点一口血出喷出来,来来来,干脆这个县令你陆折柳娘来当,你说怎么判就怎么判!
说撤诉就撤诉,说状告就状告,置官府的颜面于何地?
县令很抓狂,很想恨恨骂几句,但是想到陆母双手腕上触目惊心的道道伤痕和陆家老两口的悲惨遭遇,又觉得怒骂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县令好声好气地和陆母解释。
“陆韩氏,你儿子不但有违孝道,他更是触犯了国法,就是你想容他,但是国法却不能容他。今日陆折柳之事,所作所为影响实在太过恶劣,若是我今日轻判了,如何能服众,又如何能对圣上交代。”县令的一番话,可谓说的是情真意切。
但是陆母这时候却突然开始犯拧。
“县令大人,我不告了,我撤诉,这样行了吧,我和他爹都是自愿的,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您别判他,他还是个孩子啊!”陆母开始哭天抹泪,一屁股坐在了堂上。
让外面围观的众人摇头不已。
他们能理解陆母不想儿子被判死刑,但是陆折柳这事这么严重,你一个不告了就想轻轻揭过?
“陆韩氏,公堂之上,不得胡闹!”县令很是头疼,冷着脸呵斥道。
但是陆母哪里肯听,“大人,我就是想吓吓孩子,让他知道好好孝顺我们啊,没想把他怎么样啊,您看,他现在多乖啊,他已经知道错了,大人,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民妇求您了!”
陆母又开始砰砰砰地磕头,磕了一会,她又抬起头来,把陆折柳拉过来和他一起磕头。
陆折柳心中是不太情愿这么狼狈的,对父母状告自己的行为也心怀痛恨,但是陆母对县令的求情,却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便也变得顺从起来。
“大人,学生真的知错了,我爹娘也不追究了,求您给学生一个日后好好孝敬二老的机会,大人,学生是独子啊,若是学生有什么事,爹娘日后能依靠何人?”
陆折柳就差没指天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会洗心革面了。
“陆折柳,你当律法是摆设,当上堂是过家家吗?你不但虐待了你父母双亲,你还欺世盗名,欺君罔上。若非你读书人的身份,一个死刑都不够你判的。”一直没开口旁观的察举官终于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怒喝道。
他心中对陆折柳恨到了极点,因为陆折柳的欺世盗名,他才被蒙蔽,进而欺君错报,现在前程未卜,还不知道天子会怎么处置他。
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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