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自从那张符纸撕掉之后,屋子里的阴气就连盛琳琳都开始承受不住了。
“你爷爷真是个疯子!”盛琳琳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狠狠瞪了一眼司爵。
何止是嘴角,她的七窍都在流血,样子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撕掉那张符纸,盛琳琳是抱着赌博的心态的,她对司爵的话并不怎么相信,司爵姓司,她被带到这里,作用就是辅佐司爵气运恒泰。
司爵一个既得利益者的话,能信?
但是赌的结果显然不怎么好就是了。
房间里的阴气越来越重,施加在盛琳琳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她必须要自救!
盛琳琳咬牙。
“现在会怎么样?”她问司爵。
司爵的话应该还是有些参考价值的。
司爵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他的情况比盛琳琳好一些,那些阴气虽然重,却没有伤到他,他只是脸色更加白了一些罢了。
“那你怎么知道那张符纸不能撕?”盛琳琳扬眉,目光怀疑看着司爵。
“爱信不信。”司爵索兴华翻过身去,只留给盛琳琳一个后背。
其实他现在心中也乱得很,到底要不要叫人,他一直在犹疑。
若是叫了人,就代表着他一生宿命将定,而不叫人,则可能他的命运迎来一个变数。
十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叛逆,他心下隐隐有一种躁动,想要追求脱离爷爷给他安排好的轨道。
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承担脱离轨道之后的人生。
这份复杂让他举棋不定,索性暂时不做决定逃避。
盛琳琳见从司爵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冷哼了一声,然后大步朝着房门走去。
她身上妈妈留给她的保护阴气,本来她打算留着对付司家人,现在看来,却不得不用在现在了。
房间里的阴气压力越来越重,再待下去,司爵可能没什么,但是她却会被生生挤压而死。
所以她现在必须离开这个房间。
她侧过身,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房门上撞去。
妈妈留下来的保护阴气,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会反弹回去,她受到的伤害越大,反弹的力量也越大。
所以,她这一下撞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房门上有无形地屏障阻拦着她无法出去,她这一下子撞,希望能利用妈妈留给她的保护阴气的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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