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啊。”
就在陶婳越琢磨越不是滋味的时候，张奶奶拎着一兜儿荔枝走进来招呼她：“我孙子刚给买了一筐荔枝，我就给你们拿过来些，还冰着呢，赶紧来吃啊。”
“谢谢张奶奶。”
陶婳接过荔枝，眼尖地发现老太太手背上有点浮肿：“张奶奶，你手背怎么肿了？”
“肿了？”
张奶奶抬起手来瞅了瞅，满脸疑惑：“没肿吧，我看着跟平常没啥两样啊。”
“绝对是肿了。”
陶婳伸手在老太太手背上摁了一下，抬起来，手背上留着个深深的指印：“张奶奶，我先给你量下血压看看。”
说着，她不容拒绝地带老太太到柜台处坐下，找出血压计来绑上。
“小陶啊，不是奶奶不相信你，不过……你真的会量血压吗？”
张奶奶瞅瞅陶婳再瞅瞅店门口：“要不把小骆喊进来？”
“可别喊。”
陶婳连忙摇头：“喊他进来做什么，难得来了个能跟他聊得来的女孩子，叫他先聊着呗，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嘴里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停：“好啦，张奶奶你要相信我，虽然没有基础，但架不住我学得快啊。”
张老太太却没搭陶婳的话茬，只挑起眼角笑眯眯瞅着她打量了半天。
“……张奶奶您、您看啥呢？”
陶婳被老太太看得浑身发毛：“您知道吗，您现在笑得特别像那个……给鸡拜年的那啥……”
老太太噗一下子笑出来，抓着陶婳胳膊把她拉到自个儿近前儿，声音压得特别低问：“小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啊？”
“……什么味？”
陶婳眼睛左右瞟瞟，厨房里面没做饭啊，有什么味：“没闻到啊。”
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她还耸了耸小鼻子确认一遍。
张老太太于是笑得更欢了：“不对啊，我怎么闻着，跟厨房里煮着一锅老陈醋似的，酸溜溜的。”
陶婳：……
老太太你要不要这么扎人心肝啊！
她强行扭出一个微笑来：“您太爱说笑了。”
“哎唷喂我说小陶啊，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
张奶奶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那小嘴儿，都快能挂醋壶了，还不承认呢。”
说着张奶奶扭头冲外面扬声喊道：“小骆！”
结果外面整齐划一出现两声回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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