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经是他们和我们最美好的年华和回忆。
王氏家族亦欢欣鼓舞。
皇帝赏给昭和一对据说失传已久的峨眉刺,造型小巧,威力甚大,十分适合女子使用。
赏赐的时候年已不惑的陛下也像十几岁的华族少年们一样盯着昭和出了神,总管太监在一旁低咳他才反应过来,讪讪地放开了昭和完美无瑕的小手。
谢恩之后她没再看我一眼,我们的关系有史以来第一次僵化,让我莫名地不安起来。
太熙四年是神奇的一年,那一年繁荣盛极,两个小姑娘千般荣耀加诸一身。
那时的儒家思想已受到强烈冲击,人民的思想大大解放,对女子当状元赞不绝口。
有著名画师受命作了一幅《女状元图》,画上的两位女子一明眸倾城,一浅笑温良,附有题词:流年偷作昭和景,天下如歌颜非白。
只是世人对我们的评价截然不同。
谈起惠安长公主爱女王氏,人人避如蛇蝎,此女容貌近妖,喜弄棍棒,喜惹少年公子,虽家世尊贵,却非善类。
而谈起谢丞相的嫡孙女谢氏则人人交口称赞,此女容貌清丽,遵礼多才,虽年幼然气度从容,比起其以才艺双绝著称的姑姑谢贵妃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京城的贵妇聚会中流行这么一句话:娶妻当娶谢家女。
我那时以为这次的荣耀不过是几大家族暗中做手脚最后把我和昭和推向世人,给王谢两家增光。
多年之后我才明白,那时的谢家非但没有败落反而势力剧增,他们决定下一盘很大的棋,把我这颗棋子推出不过是为了两个字:欲望。
而带给张扬却倾城美丽的昭和的,则是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
那是我们留在晋华书院的最后一夜,可自从年试之后昭和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也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跟她解释,为此愁苦不已。
这天夜里却是上天特意安排给我的机会。
当我正准备关窗睡觉的时候,忽然一道闪电的亮光。
“谢姐姐,这么晚了,你出去干嘛?”桓小雪揉揉眼睛,不解的看着我。
“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我急忙披着斗篷出门。
远方的闷雷正在向这里逼近。
这是昭和最需要我的时候。
轰隆一声,第一声雷落了下来,我仿佛听见了远方的尖叫声,更加加快了步伐。
距离那么远,我越急仿佛越远一样。
我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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