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桃扶着门框累的直不起腰,这一路小跑过来,全身的汗水不说,路上还摔了一跤,膝盖应该磕破皮了,被汗水捂的传来丝丝疼痛,她喘着粗气见大厅里跪了一地的人,不禁惊讶道:“你们怎么都跪着,幼香?嗯?”
幼香眼泪汪汪地望着她,憋着嘴委屈巴巴,终于回来了,那自己是不是安全了?呜呜呜,穆棋,她又汪汪泪眼地望向穆棋,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不过穆棋是个榆木脑袋,根本不懂得那双大眼睛里的渴望,他瞪了回去,似乎在说:看我干吗,好好跪着等着城主发落。
“你还知道回来。”方景君讥笑道,原来还知道回来,他当是她早就跑原来,还是知道回来的。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喜悦,没由地挤走了之前的烦闷,见她香汗淋漓,脸上贴着湿发,汗水顺着额前一路流到红唇上,鲜艳动人,灼热了他的目光。
秦桃扶着门框爬了进去,寻着离得近的木椅一屁股坐下,拧起桌上的茶壶猛灌,汗水混着茶水湿了胸前衣襟,有一滴调皮的水珠竟划过锁骨落入沟壑出不在出来。
他猛地一愣,失去了片刻理智,等清醒过来后不由得有些愤怒,为什么还在喝水,他在生气为何不过来解释,道歉。方景君背在后面的手紧了紧,面上冰冷道:“喝够了嘛。”
他在这生了半天的气,气的肺都在隐隐作痛,她什么事没有,真是越看越生气。
“喝够了啊,哎我跟你说,我今天”秦桃放下茶壶,开始滔滔不绝地绘声绘色地讲述今天的事情。
他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也来了兴趣,“那两颗是谁的头骨?”
秦桃胡乱抹了把脸上脖子上的水,托着脸道:“不知道,我才一颗是那妇人的,另一颗就不知道了,桃仙也没了,谁也不知道了,哎。”
“对了,我今天撞见了一个自称是神仙的女的,呵呵,我还打了她呢”秦桃得意说道。
方景君默默地笑了,看着她笑靥如花,心中如和风拂煦化了冰川山河,先前的不快怎么也寻不着了。
见大家诚惶诚恐地跪着,秦桃摆手着:“都起来吧,怎么都跪着,你是怎么把我们帅气的城主惹生气的,哎呀你们啊要向我学习”她拍了拍胸口,骄傲地竖起大拇指。
大家望了一眼城主,发现他正满眼笑意,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天大的劫难终于过去了。他们觉得城主什么都好,样貌俊美,为人谦虚文雅,待下人也不错,关键是月钱给的多,优点是不爱生气,缺点便是生气起来就是天崩地裂,众人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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