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药秦桃便开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因药性秦桃睡得很沉,现在就算房子塌了也不定醒来。方景君端着药碗出去迎头遇见了叼着根草回来的童曼,两人冷冷的对视一眼。
“病了啊,真弱啊。”童曼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
方景君捏紧了拳头,侧身走过他身边,却听童曼冷笑道:“身材也不好嘛。”
他这样赤裸裸地嘲讽彻底激怒了方景君,手中的瓷碗飞向童曼,跳开一步拉开了两人距离。
童曼见他先出手自然也暗自提气,丝毫不肯落与下风。
方景君眯了眯眼睛,忽然天降异象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他们上方的天空都在颤抖,同时童曼动了一步,但是看似不经意间的一步已使他脚下的地面出现了裂痕,下一瞬童曼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方景君一旁以手化拳打出可将周围空间撕裂的一击,方景君也是面不改色身体微微后仰轻松躲开,在这同时肩膀猛震也是将童曼弹出数十米。童曼迅速反应稳住身形拍了拍一侧的灰尘,重新凝视着方景君心想:果然是小看他了,看来之前对手都不曾使用全力呢。
他摸着下巴微微笑着,有意思了。他慵懒地抱着怀决定再刺激一下方景君,毕竟看他这么生气也是一种乐事,“你这是干嘛啊,我可没惹你。”
“你若在敢侮辱她,定叫你身首异处。”方景君面瑞冷霜,眼中杀气聚集。
“我侮辱谁了?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童曼笑的极为挑衅,露出了乳白的小虎牙却与他邪魅妖艳的脸一点都不配,但却丝毫不违和,竟有点可爱。但这种时候,对面是个大老爷们不说还是个想要杀他的,根本不会觉得可爱,可能方景君更觉得这是深层次的挑衅。
方景君袖手抽出剑,以指腹牵引剑身,朝着童曼挥了过去。而童曼也抽出了自己的短刀,刀虽短却刚硬锋利,刀锋破风接住了他的剑。
童曼的短刀本就是把利器神兵,陵劲淬砺,削铁无声,但他却没有砍断方景君的剑,只是稍稍地迎了上去就使得方景君的剑身出现裂缝。
他勾着嘴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接着方景君刺过来的剑,比起他因愤怒而失去急功近利地攻击,童曼显得轻松多了。
童曼的本意并不是与方景君比武或是下狠手杀了他,他意在激怒, 就像喜欢看秦桃痛苦一样欣赏方景君的愤怒也是一种乐趣。
“她的手很软,唇也软还有……”童曼故意看了一下方景君的胸脯眉头有意地皱了一下,好似再说你的太平了不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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