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你的推测，‘条~子’。”肖凌云转向瓦拉里洛道，“你从那些仆食鬼身上弄到线索了吗？还是说，东西都被素攀的大扫除清光了？”
瓦拉里洛摇摇头：“所有东西都没了。”
“不尽然。”乍伦旺将手伸进口袋，掏出从那个倒吊的仆食鬼身上搜到的钱包，“我从被他们搞死的家伙身上弄来了这个。”他翻找了一下，翻出驾驶执照，“索纳拉姆·泰匹塔克，嘿，他就住在我以前的那栋公寓楼里。所以说么，你永远猜不到你的邻居会是谁。”
“我会去调查公寓的。”沈自心道。
乍伦旺把钱包丢了过去。各位兄弟纷纷起身，准备出发。
众人离开之前，沈自心又多说了几句：“还有还有就是一件事。我这天晚上接了个电话，一个女性平民发现了一个属于我们的年轻小鬼。他身上有符困的名字。我让她明天晚上把人带到训练中心来。”
“这事倒有趣。”肖凌云说。
“他不会说话，所以他的翻译也要陪着过来。顺便提一句，那是个普通人。”沈自心笑着说，一边将仆食鬼的钱包塞进皮衣内袋，“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抹掉她的记忆。”
与此同时，X先生正打开了属于他的这座森林小屋的前门，心情并不曾因为O先生的谦卑而有所改善。站在门外的仆食鬼看上去沉着镇定。也许谦逊能让他走得更远，但任何形式的示弱和屈从似乎都不存在于这个男人的本性里。
X先生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下属进入屋内：“你知道的，惯用的那套犯了错就认罪的把戏在我这里没用。我早就该知道，我根本不该信任你的。你介不介意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杀死你的小队？”
O先生急转过身，失声道：“你说什么？”
“不要在谎言背后躲躲藏藏的，这很让人讨厌。”X先生关上了门。
“我没有，我没有杀他们。”
“哦，是一只怪物杀掉的？麻烦你，O先生，你可以编得更加直白点。或者更加高明点，推到黑尾月讳会身上也好，至少听起来更像真的。”
X先生走到屋子中间，一言不发，留下余地让他的下属好好思考一番。他无所事事地查看了笔记本，又环视了一番这间他私人的总部。这座小木屋的装修质朴，只是稀疏地摆了两三件家具。房子周围足足三百平方公里的土地形成了这太好了的缓冲带。房内的厕所坏了，不过仆食鬼不进食，所以这件设施并非必需品，但浴室的功能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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