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侍卫带着赵高两兄弟,直接进了宫中,将两人带给宦官总管,并在总管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宦官总管先是不悦,听完之后,淡笑着轻轻点头:“两位既然来了,虽然已经做了阉人,但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次。”
“是,一切但凭吩咐。”赵高拱了拱手。
“跟我来!”宦官总管的声音,有些微的奸细。
“是,总管。”赵高和弟弟都跟着宦官,穿过了迂回的长廊,到了一间有药材香的房间。
宦官总管在门口敲了敲门,并不踏进半步:“今儿新来了两个,检查得彻底些。”
“是,总管。”门口两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就算是白天看起来都阴森惨惨:“你们,进来吧!”
赵高和弟弟缩了缩,最后咬咬牙,一步跨进了房门。
门吱呀一声关上,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诡异的叫声,似快乐又似痛苦,大约半个时辰,两人才从房间里出来,微微夹着双腿,然后跟着总管被安排到不同的地方。赵高被直接安排到了御前。
秦王看了扶苏回来,准备批阅奏折,来人送上了热茶,可送茶人却是个生面孔:“你是何人?何时进宫?”
“我是赵高,今日奉旨进宫侍奉吾王。”赵高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抬起头来。”秦王这才想起来之前下的旨,既然人来了,是得好好在观察观察。
赵高一眼抬起头,却低垂着眼角,不敢多看一眼。
秦王看了看赵高,将此人的容貌大致记住:“听说你精通律法?”
“回王,略知一二。”赵高伏在地上。
秦王这又多看了赵高一眼:“且说来听听。”
“我大秦律法当从商鞅变法说起,至今已经形成独有的框架。以法自君出,君主独断为中心;以法为本,严峻酷刑为框架;治道运行,皆有法制和法令统一,民以令为师来执行,形成了我秦国特有的法制。为我秦国的壮大兴盛气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赵高将这些天看了的法籍和事例剖析后,形成的自己的看法,当然也暗含了他拍马屁的极高境界。
秦王点点头,未做评论:“起来,给寡人挑灯研磨。”
“王,徐太医求见。”宦官在门口通传。
“宣。”秦王淡淡一说,将桌面的奏折一卷,放到了右边。又是针灸调理的时间了。
梦姝听宣之后,才跟在宦官身后,走进了寝宫,距离秦王几步的距离,便跪下:“王,今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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